的人,凭了什么,敢来他面前说这番话?
男子回头,唇角轻勾,横而阴戾,“我叫翟玉。”
他在西南的时候,为了遏制自己不该有的想法,特地隔绝了一切跟她有关、跟望桥镇有关的人事物。
却不想来到上京之后,会从路人口中听到那么多消息。
那个小娘们有多恪守礼教,没人比他更清楚。
她肯同一个人定亲,必定是下定了决心要跟这个人白头到老,从一而终。
他从未想过他们竟然会退亲。
整个事件里,袁淮生或许无辜,她又何曾有错?
脑子里闪过小娘们在他面前自称小爷时故作豪横的样子,翟玉气笑了。
在他面前倒是挺横,花一两银子就买了他终生。
到了别人面前,怎么就剩乖乖受欺负了?
欠教训的玩意儿。
……
七月初,城西客栈。
长庆长善回来回禀。
“爷,查到袁思贵下落了。司左死后,他在上京没了靠山,身无分文又不敢乱跑被人发现,一直藏身在北城贫民区,跟乞丐、流浪汉为伍。”
“他身边没有人手,应是已到穷途末路。爷,趁此机会,咱们斩草除根?”
翟玉沉吟片刻,摇头,“如今上京由九王宴惊鸿掌权,他对上京秩序把控极为严密,若是在城中发生命案,我们一个都跑不了。袁思贵也是仰仗这一点,才会宁愿在上京当乞丐也不离开。先把人抓起来,回到西南再行处置,也好杀鸡儆猴。”
长庆长善领命。
上京不是他们的地盘,确实回到西南之后再行处置更为妥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