唬?
她浑不在意,刘老二又差点吓尿了。
“老、老大威武!那些人敢在老虎头上拔毛,就要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不然他们真以为老大好欺负!”他抖着腿拍马屁。
花三娘媚眼斜过来,“你去?”
“……”
哼了声,女人曼妙身姿一跃,跳下峭壁悬崖,去收账。
她一出现,跟着她的忠心手下立即齐声高呼,“老大!”
花三娘环视众人,妩媚一笑,继而身姿款款走到被五花大绑踩跪在地上的胡彪面前。
白皙玉手一探,从他怀里掏出那张画像,展开细看。
“这画像是谁给你的?”她曼声问。
胡彪双目赤红,“妖妇!成王败寇要杀便杀!少说废话!”
“哟,还挺有骨气,那么有骨气,你跪我作甚?起来说话呀,呵呵呵……”花三娘掩唇轻笑,随后挥挥手,“压下去,把他身上的硬骨头一根一根给我卸下来,卸到他肯说实话为止。”
曼声曼语,轻描淡写。
让人齿骨生寒。
“妖妇,你如此恶毒,必不得好死!”胡彪被拖了下去,声嘶力竭怒骂,尽是不甘。
“呵,男人啊,都是这副臭德行。”
周围还站着的人,没人敢对女人的话提出不满。
那些忠心于她的,更是浑当这话没听到。
花三娘视线又落在手中画像。
画中少女一袭红衣散漫恣意,杏眸红唇。
像冬日里暖阳下晾晒皮毛的狐狸。
美而无害的外表,裹着随时能伤人的刃。
“像是挺像……怎么眼睛画成这样?一双眼毁了一身气势。”花三娘冷哼一声把画撕成粉碎。
“哼,下等画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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