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头傍身足矣。”
“为什么不入仕?”顾西棠更奇怪了,诸多不解。
大哥才能虽比不得袁淮生,但是也不差。
身为男子,既有本事往上走,为什么要屈才中途止步?
“祖父祖母早年立下的规矩,咱们顾家男儿不得入仕。若非如此,二叔年轻的时候就能在上京大放异彩了。”
“……”顾西棠嘴角狂抽抽,被吓得结巴,“二、二叔?”
“噗嗤!你别看二叔现在不太着调的样子,听爹说二叔以前也是书院有名的大才子。后来许是受家规限制不得志,才会变成如今这般。”
顾西棠挑眉,就是破罐破摔呗。
饶是如此,想起二叔那张脸,以及顾家药铺出事时他躲在人群后缩头缩脑的样儿,她还是不能把大才子三个字跟二叔划等号。
忒吓人了。
还有……顾西棠摸摸下巴,望天。
他们家秘密好像有点多啊。
顾家的热闹一直持续到下傍晚,好容易送走频来道喜的人,小姜氏跟顾敬山回到东院的时候嗓子已经哑了。
但是依旧难掩高兴。
“今儿天色晚了,当明日一早,咱们得上袁家一趟。”小姜氏对两个女儿道,“淮生中了解元是大喜事,咱们两家是姻亲,怎么也该登门道个贺。芙儿,明日你跟娘一块去。”
“娘,那我呢?”顾西棠现身刷脸。
“你去墙头吃麦饧块吧。”小姜氏把凑到自己面前的脑袋一把推开。
她尚记得前两日那茬,想起来就会治一治皮猴子似的小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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