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宏才这些年处处顺遂,在望桥镇一家独大多年,早养成了目空一切的高傲。
他大概想不到,不过是利用一下小小顾家,居然会踢到铁板。
“顾家。”他又低语一声,眸光涌动。
……
回到东院,顾西棠换下一身黑装,也不点灯,慢悠悠坐在窗前,打开窗户。
窗外星辰稀疏,夜色朦胧寡淡,月光洒落下来水般温柔。
顾西棠单手托腮,仰头望着那轮月,指尖在腮上轻点。
“小混蛋!”咬牙切齿声音传入耳中,窗台前冒出个乱蓬蓬的脑袋来。
毒老怪一直没走。
热闹没凑上,心里恼得不行,倔劲儿一犯,他在窗台下蹲点了。
“你怎么还在这儿?”顾西棠有点头疼。
这死老头属牛皮糖的?
“我就是来告诉你一声。”
“啥?”
“我不跟你玩了!”
“……”
等明儿这老头睡清醒了,她得去提醒他治治脑子。
有病么不是。
毒老怪愤愤蹦完那句话,脚步踩得重重的离开,用背影诠释气呼呼三个字。
顾西棠嘴角抽搐,蹲这里半晚上,就为了说一句话。
这脾气她服气了。
她干不出来。
不理会闹别扭的老头,顾西棠继续对月沉思。
开胃菜已经上了,接下来主菜怎么吃才好?
她得好好想想。
翌日一早,赛半仙准时准点开摊,他摆摊的河边杨柳下面,好几个妇人已经在等着了。
三个女人一条街,几个妇人凑在一处,自然少不得聊聊新鲜八卦。
“诶,你们听说了没有?首富马家昨儿晚上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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