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知道的,涉及你的前程,莫要让院长失望。”
“你要是现在就自乱阵脚,最后自毁前程,你让我妹妹以后跟着你喝西北风么!”
当头大棒打下,袁淮生抿唇,久久不语。
看他这副失魂落魄模样,顾西岭暗暗叹气。
感情真是麻烦,他日后绝对不碰这东西。
……
鉴于家里混丫头动不动就爬树,顾敬山归咎于是院子里少了张可以随时坐的凳子。
于是特地找人打了一套小石桌,放在距离院角桃树不远的地方,正对顾西棠厢房前窗。
有了石桌石凳,毒老怪就成了东院常客。
来了之后只要往石凳上一坐,就能隔窗跟顾西棠叫唤。
午后闲暇,一老一少坐在石登上,把白小黑拎出来品头论足。
“你到底有没有帮我好好喂?怎么都不见长个呢?”毒老怪仔细端详自己的小宝贝,连绒毛的长度都没放过,就是觉得没长。
顾西棠懒洋洋抬了下眼皮子,“你带走自己喂呗。”
“又来了,它要是肯跟我你以为你摸得着?”
“那你只能认命了。”
“……”臭丫头。
从兜里掏出自己研制的毒药,用细木枝沾了点小心翼翼喂给白小黑,毒老怪往不远处半开的窗户瞥了眼,“你姐姐好几天没出门了吧?事情还没解决明白?”
顾西棠摇头,“聘礼是退回去了,马家不会轻易罢休,估计重头戏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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