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傅璟容没有说话,许知笙还以为她成功说服他,谁知傅璟容考虑的是保护她一辈子的可行性,而且还得出了答案。
“也不是不可以。”
“可我不想啊,我不想一辈子活在别人的羽翼下,我的愿望是行侠仗义,做个侠士,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不也是如此。”
你不也是如此?
男儿志在四方,曾经的他满腔热血,游历江湖,怀有一身抱负,只是经历了一百多年,如今这股热血已经褪去,还倒不如眼前的小孩。
“人各有志,也罢,我教你,不过你也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许知笙喜悦的心情已经跃然脸上,但听到傅璟容后面说的事,整个脸又垮了下来。
“你不仅要学武,还要学古琴。”
为了学武,我...忍
看到小孩的变脸过程,傅璟容不经失笑,突然有些于心不忍,刚要给她减轻学古琴的负担,就听见许知笙一口答应下来。
“我学。”
“好。”
于是,许知笙开始痛苦的学琴和学武之路。
头一天,天还没亮,许知笙就被傅璟容拉出来跑山,跑完山后,洗过澡,休息片刻,就又开始练琴,这么一天下来,她总感觉手脚不是自己的。
“好累啊。”许知笙一回到房间,就直接躺在床上,也不管脚还没上床,现在的她只想当一只咸鱼。
渐渐的,困意席卷全身,许知笙的视线开始模糊,在即将进入到梦境时,突然感觉到动静,一个激灵就醒了,见到是傅璟容端着木盆进来,又默默地躺了回去。
傅璟容把木盆放在地板,提醒道:“泡完脚再睡。”
“我不想动。”许知笙嘀咕着,刚好被傅璟容听见。
傅璟容原本不想管她的,但又怕小孩现在偷懒不泡脚,明日又囔囔着腿痛,还是决定发发善心帮她。
他先自己用手试了一下水温,确定温度后,才把木盆上的毛巾沾水拧干。
“手。”
许知笙迷迷糊糊地听到傅璟容说的话,把手伸了过去,等到一只手擦拭完,她又伸另一只手过去。
“矫情。”傅璟容有些无奈地笑了笑。
擦拭完两只手,傅璟容就将许知笙的鞋袜脱了下来,把她的脚放入木盆里。
想起刚才在为小孩擦手时,她红红的指腹,傅璟容拿出小瓶的白瓷,里面装着消肿生肌的药膏。
这是他从吴裴卿那里要来的,原本吴裴卿也是从小习武,只是现在半道跑去学医。
傅璟容似乎知道缘由,一半是为了他,一半是受到周义的影响。
打开盖子,傅璟容把药膏轻抹在许知笙的手上。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许知笙微微一动,适应这种温度后,便也放松下来。
等到手擦好了,脚也差不多泡好了,傅璟容便把许知笙的脚抬起来,用毛巾把水吸干,这才把脚轻轻地放到床上。
泡完脚,许知笙整个人神清气爽,对比之下,身上的常服反而让她觉得有些不舒服,于是用手拉了拉领口。
傅璟容也看到她的举动,由于长时间照顾小孩留下的后遗症,都忘记她是姑娘,下意识的要帮她宽衣,还没触碰到衣服,他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
他停住了手,然后干脆把被子这么一盖,把许知笙遮得严严实实的,全身上下只露出一个脑袋来。
眼不见为净。
做好这些,傅璟容便若无其事地端着木盆离开。
那天夜里,许知笙做了一个梦,梦见她被一座大山给压着,压到她喘不过气来。
所以还没到跑山的时间,她就已经醒了,因为她是被热醒的...
自从她感受到泡脚的魅力后,第二天她暗搓搓地躺在床上,等待傅璟容的泡脚服务,谁知等到她睡醒起来,傅璟容压根连来都没来。
那天跑山,许知笙几乎是欲哭无泪地完成当天活动。
求人不如求己。
从此许知笙便乖乖地自个儿端水泡脚。
就这么学了几天后,傅璟容对许知笙的教学有了些许的变化,比如跑山的时候,手脚都绑上一定重量的麻袋,又比如等到其他人都纷纷起床,吃过早饭,这才开始学琴。
至于为什么要等人都醒了后再学琴,那是因为听许知笙弹琴简直是个噩梦。
用傅璟容的话来说,别人弹琴是余音绕梁,她弹琴倒是魔音绕耳三日。
就连夏海阶、夏慎、吴裴卿无一人不控告许知笙的‘罪行’。
不过好在傅璟容的指导下,许知笙学琴慢慢进入正轨,众人也不再为此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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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慢慢从山头升起,傅璟容就站在院子外,看着许知笙从远处跑来,慢慢地在他面前停了下来。
“感觉怎么样?”
“还...还行吧。”许知笙眼皮一跳,突然感觉有种不好的预感,以前傅璟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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