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皇索性解了他的禁足令。
消息是快马加鞭送回的。
等南浔归宁回到将军府。
门前的禁卫军早已撤离。
“喂!南浔,不错嘛,下次有这样的好事一定要记得再叫我。”
看一回诊就能得一箱子珠宝。
长此以往下去。
那她不得成为京都第一小富婆?
归宁心里高兴。
一下马车就直奔主院,抱着玄月皇给的珠宝寻找藏身之地去了。
次日早朝。
玄月皇怕自己的丑态被人看见,还特意让许公公在案前设了珠帘。
可怜了监察寺正。
昨儿个一身丑态被人瞧了个遍不说。
今儿个还得顶着一身抓痕带头参太子谢长青一本。
监察寺正欲哭无泪,
南相道:“监察寺正莫不是弄错了,太子殿下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得,为何要给你下毒。”
“还能是因为什么。”
监察寺正心中愤愤。
“当然是因为荣安堂的案子。”
在归宁的帮助下。
他已查明当日在荣安堂闹事的几人就是天牢里头的死刑犯。
当然,如果只是这一点。
他也不会蠢到这么早就把自己的底牌亮于大众视野。
怪只怪。
谢长青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了他的头上。
害他昨日白白丢了面子。
监察寺正咬牙,
登时当着文武百官的面长篇大论,言之凿凿。
南相欲要维护。
监察寺正直接把自己查到的证据上交,让许公公逞给玄月皇。
“混账……东西。”
玄月皇看完监察寺正递上来的证据,不由气的大怒。
“连天牢的死刑犯都敢调用,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
“来人,立刻,马上把太子黑朕从太子府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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