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是不是最近在京都得罪了什么人?”
荣安堂屹立京都十几年不倒。
没可能突然就倒了。
“好像还真得罪了。”
说到得罪,
谢长青和唐婉清不就是典型的案例吗?
再者,
事实经过如何,归宁心里其实比谁都清楚。
所以,得不得罪的,于她而言,早就不重要了。
“我就说嘛。”
品茗楼掌柜猛地一拍大腿。
“前两天监察寺的大人还来我这楼里听书来着。”
一时没把住嘴,将酒当茶,
喝醉了,还在楼里闹了好大一通。
最后还是他看不过眼,让人把他抬进客房。
小二在为他擦洗身上的污秽之时,听到他罪气熏天的提了几句荣安堂的事。
事后,小二不敢隐瞒。
在给监察寺的大人擦洗完身上的污秽之后,就去找他把这事重新说了一遍。
“快说,快说,他当时都说了什么?”归宁激动的问。
品茗楼掌柜一盆冷水浇下来。
“也没说什么,就说荣安堂这事是上头交代下来的,叫他一定办好。”
“有证据吗?”
“没说。”
归宁和品茗楼掌柜一问一答。
“算了,我还是等哪天你说的那监察寺的大人上门,再来叨扰吧。”
与其从别人的口中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
还不如自己亲身试问。
归宁起身告辞。
“新的画本子我已经让良心书铺在赶制了。”
“指不定等会就给你送来了。”
“荣安堂一事,就有劳掌柜的多方打听了。”
“告辞。”
从头到尾。
夜尘连开口说句话的空隙都没有。
“姑娘。”
车夫见归宁和夜尘从楼里出来,忙将马车赶了过来。
归宁使劲往马背上爬。
品茗楼掌柜追出来,笑嘻嘻的问:“姑娘,我能不能问一下,你让人制作的秘制酸梅,什么时候……”
“这天都冷了,哪来的梅子?”
“这……”
“想要秘制酸梅也可以,你赶紧给我打听城中有哪家商队是从南边过来的。”
“我有事要麻烦他们。”
品茗楼门前客来客往。
归宁不好久留。
麻溜的爬上马车坐好,等到夜尘上了马车,归宁才对车夫道。
“将军府,谢谢。”
车夫坐着没有动。
夜尘唇角微勾。“且听归宁姑娘的。”
“是,殿下。”
车夫打马离开。
将军府与品茗楼的距离相隔甚远。
纵使车夫快马加鞭,也用了快半个时辰。
马车停在将军府门前。
归宁偷偷掀起车帘一角,“去后门。”
车夫闻言回头看夜尘。
夜尘点头,“就听她的吧。”
马车缓缓行驶。
不一会儿,后院到了。
“这是推墙了?”
夜尘没看懂倒塌的墙后边蹲着几个卖力修补院墙的人是几个意思,
只好问归宁。
归宁看他一眼。“哦,没什么,就是早上出门的时候不小心把墙给压了。”
不小心把墙压了,
墙就成了这个样子。
那如果要真推墙,
是不是得把整座府给拆了?
夜尘难以想象归宁的力大无穷。
归宁跳下马车,从坍塌的院墙上走了过去。
“那我就先走了啊。”
轻若无物的床单从刚有了点成效的院墙上扫过。
然后……
刚有点成效的院墙就又塌了。
护卫们欲哭无泪。
归宁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顺便补上一刀。
“不就是堵墙吗?塌了就塌了,干嘛要修。”
光秃秃的多好啊。
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一点妨碍也没有。
“归宁姑娘,将军有请。”
小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归宁回头。“他请我做什么?”
小五低头。“将军未说。”
“那我就不去了。”
归宁抬步回屋。
却没想到,半路上和南浔撞了个正着。
南浔抬眼看她。“玩够了?”
“嗯嗯。”
归宁看到南浔,立刻变得乖觉起来。
“那便走吧。”
南浔转身往回走。
归宁寸步不离的跟着。
好不容易跟到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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