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梅愣在原地。“姑娘……”
“怎么了。”
归宁还没反应过来,身体便已本能得做出反应,抬步往外走。
厚壮粗实的大腿震的地板一晃一晃。
冬梅完全傻眼了。
姑娘受伤的这几日,成天躺着,也没见吃多少东西。
为什么她看着,姑娘好像又胖了。
冬梅站着没有动。
归宁看她一眼。“还愣着做什么,走啊。”
“哦……”
冬梅脑中一阵迷糊。半晌才反应过来道:“姑娘,你身上的伤……”
“我身上的伤……”
归宁原地旋转一圈,忽然道:“冬梅,你有没有发现,我身上的伤好像好了。”
冬梅点头,差点泪目。
“我身上的伤竟然好了。”
突然而来的惊喜让归宁有些猝不及防。
归宁高兴的原地蹦极。
然后就悲哀了!
楼板铺就的地面在归宁的剧烈跳动下,“轰”的一声。
归宁只觉脚下一空,
然后整个人就像失去了重心一样,直直往下掉去。
“姑娘……”
冬梅惊出了猪叫声。
外头守门的两名护卫推门进来。
却被地板上破出的巨大窟窿给吸引住了视线。
这是……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最后,视线齐齐落在了冬梅的身上。
冬梅尚在惊吓中还没回神。
两名护卫视线看过来。
冬梅才似终于想起什么。
尖叫一声,
忙从两名护卫中间留出的空隙挤了出去,直奔楼下。
归宁楼下是唐婉清之前住的屋子。
归宁直直摔下去,身子砸在正中的方桌上。
整座屋子都跟着晃动了一下。
桌椅板凳碎裂的声音传来。
冬梅直接冲进来。“姑娘,你没事吧。”
“你说呢!”
旧伤未好便添新伤的愁云围在归宁心里久聚不散。
归宁揉着快要摔断的老腰看向冬梅。
忽然,“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姑娘,你怎么样了,你倒是说句话啊。”
冬梅看了眼头顶的房梁顶。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
不死也应该重残吧。
冬梅小嘴张了张,不知道该说什么。
归宁抱着她哭道:“下回,打死我也不住楼上了。”
一不小心就有从楼上掉下来的危险。
再这样下去,
她便算是有九条命也不够摔得。
归宁痛的哇哇大哭。
南浔闻声而来,却被头顶忽然破出的巨大窟窿吸引住了视线。
“将军。”
两名护卫向南浔见礼。
南浔点头,双眼盯着头顶的窟窿,一抹淡笑忽的爬上嘴角。
“怎么回事。”
呃……
具体发生了什么,两名护卫也不清楚。
护卫把视线转向冬梅。
冬梅被归宁抱着动弹不得,只好草草把事情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
“只是跳一下就能把地板跳塌?”
南浔皱眉,“她当是在跳大神吗?”
冬梅:“……”
冬梅无话。
两名护卫见状,连忙退下。
“可哭够了?不是说沧冥六皇子还在府门外等你吗?”
南浔揉了揉被归宁哭声震疼的耳膜,终于妥协了。
“你不是不让我见吗?”
归宁闻言抬头,一把鼻涕一把泪全抹在了冬梅的身上。
冬梅毫无所觉,却看得南浔嘴角抽抽。
真的。
归宁绝对是他有史以来见过的第一个不要脸的女人。
“现在准了。”
南浔迈步离开。
归宁的哭相,反正他是一眼也不想看了。
“扶我起来吧。”
南浔前脚刚走,归宁后脚就不哭了。
“姑娘,你没事。”
冬梅震惊归宁的转变速度,一时有些发怵。
“我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事。”
归宁从地上爬起,头一次觉得胖也不错。
夜尘让车夫把马车停在了门外的一颗大树下躲凉,等归宁的传话。
结果,天都快黑了,也没见府里头出来个人。
书庆有些坐不住了。
“殿下,那归宁不会是在耍我们吧?”
从冬梅进府到现在,少说也有一个时辰了。
里头却迟迟没有传来回信。
书庆怀疑归宁在耍他们。
“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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