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应该做的。

    归宁在心底叹气，“退下罢。”

    管事婆子告退。

    房门复又重新合上。

    归宁双手撑着床板起身，姿势怪异的往摆放药碗的矮柜旁挪了挪。

    “咦！这么苦的药送过来让我喝还不如让我去死了好了。”

    药碗还在往外冒着腾腾热气。

    归宁四下瞅了瞅。

    果断忍着疼痛端起药碗弯腰往床底下一泼。

    只听“哧”的一声。

    苦药味瞬间在空气里四散开来。

    “连死都不怕还用喝什么药？给自己找难受吗？”

    重新把碗放回矮柜上。

    归宁刚要动身躺回床上，就听房门“吱呀”一声，忽然开了。

    “咳……”

    假装气管炎使劲咳了几声。

    “归宁姑娘，你怎么这么快就下床了？”小五快步走过来。

    双眼状似无意的掠过早已空空如也的药碗，道：“若是让将军知晓此事，可怎生是好。”

    “一个爱装，一个爱演。”

    归宁对此嗤之以鼻道：“不送你们去当影帝，都算浪费人才了。”

    “归宁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五虽然没听明白归宁的话中意思。

    但心知这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没什么意思。”

    归宁撇撇嘴，改口道：“时辰不早，我要休息了。”

    “那将军那里？”

    “你让人告诉他，就说我之前醒了又睡了。”

    反正又不是真的对她有心，跟他说那么清楚也只不过是徒增她自己的烦恼。

    小五“哦”了一声，转身欲走，

    归宁似忽然想到了什么，忙喊住他，“小五子，我能不能问一些你关于将军过去的事？”

    既然她都准备改写南浔在书中的结局了。

    那她要做的第一步，可不是先了解南浔的过去。

    “将军的过去？”小五狐疑的看着归宁，

    归宁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怎么，将军的过去我连问问都不行吗？”

    要不是因为她的到来导致南浔的身世前后改写的很彻底，她至于活的这么憋屈吗？

    “可是可以。”

    小五道：“只是……将军的过去于京都百姓而言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意思是让她自己去打听了？

    归宁挑眉。

    故意把事情往大了说：“所以，将军和丞相反目是真的？”

    “嘘！”小五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捂归宁的嘴。

    归宁躲开他的触碰。“怎么，准别人说就不准我说了？”

    “不是……”小五尴尬的收回手，压低声音提醒道：“是隔墙有耳。”

    归宁皱眉。

    小五道：“姑娘有所不知，在这府上，将军最忌讳的便是听人提起丞相？”

    “为什么？”

    归宁虽猜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但还是忍不住心生好奇。

    她当初为让故事主线尽量简单化。

    可是只用了草草几笔就概括了南浔的一生。

    “还能为什么？”

    小五替南浔打抱不平，“昨日宴会想必你也看到了丞相对太子的维护。明明将军才是他的亲子，可丞相……”

    “那个……我能不能问下咱这玄月国皇帝膝下有几个儿子？”归宁问。

    小五古怪的看着她，半晌才道：“有一个就不错了，何谈几个。”

    “什么意思？”归宁彻底糊涂了。

    古代的帝王不都是三宫六院七十二妃？

    有几个儿子纯属正常好吗！

    怎的到了小五这里，反倒显得她有些耳目闭塞了。

    小五怀疑的看着归宁。“玄月皇当年为娶玄月皇后，早就在皇家宗祠前立过誓，这一辈子只娶皇后一人。”

    “哇！”归宁艳羡的睁大了双眼。“这不就是传说中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一生一世一双人是稀罕。”小五没忍住嘟囔道：“可若是娶错了人，那就是折磨了。”

    众所周知，当年玄月皇娶玄月皇后之时，用的可是强取豪夺。

    玄月皇虽于天下百姓面前许了玄月皇后一生一世一双人。

    但这些于一个早有心上人的女子来说，只有怨恨。

    正如这些年。

    玄月皇虽给了皇后苏子衿无上宠爱，却总也捂不热那一颗心得原因。

    “什么意思？”

    归宁脸上的表情从艳羡到惊讶，只用了片刻功夫。

    小五看一眼紧闭的房门，

    低声道：“你不知道吗？玄月皇后当年还未出嫁之前，曾是丞相南山的未婚妻。”

    “什么？”

    这下，归宁是彻底被惊到了。

    如果玄月皇后苏子衿曾是丞相南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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