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将碗拿走了,她这酒也就没地方倒了。
“阿四,听到没,给重华倒满酒。”丹朱又是一声怒吼。
周晓都傻眼了,这怎么倒呀?可她又不能不听丹朱的话,丹朱可是一位脾气不好且很暴虐的主,她要是不听话,说不定丹朱就能杀了她,反正她现在是个奴隶,死了也就是白死。
周晓只好抱着酒坛,来到重华的酒碗旁,就要倒酒,可没想到,重华直接用手盖住了酒碗,她这酒要能倒进去就怪了。
“我说了,我不喝酒。”
突然丹朱猛得站起来,他一把将手中的酒碗给摔在地上,暴怒起来。
“重华,别给你脸不要脸,你以为你成了大首领的女婿就了不得了,你要知道,你是入赘到我们家的,以后你就是我们家的人,我们让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我现在让你喝酒,你就得喝,明白吗?”
娥皇连忙劝丹朱,今天重华是放勋请回来的客人,丹朱不能这么莽撞,与重华发生冲突,但不管她怎么说,丹朱就是邪火上了头,一点都听不进去娥皇的话,娥皇不禁看向女英,现在的场面好像有点失控,她希望妹妹可以来跟她一起劝劝冲动的丹朱。
可让她没有想到,向来理智机敏的女英,居然坐在地上静静地喝酒,就像看热闹样看着丹朱与重华,娥皇有点想不明白了,今天女英怎么也这么沉不住气了?
比起丹朱的怒不可遏,重华可要镇定很多,他从地上站起,朝着丹朱行礼,恭敬地问道:“丹朱少主,若是您用首领的身份让我做任何事,重华不敢不听从您的命令,可如果丹朱少主只是以家人的名义命令重华喝酒的话,那很抱歉,重华不喝酒。”
女英放下了悠哉的酒碗,就连拉着丹朱的娥皇也不由得看向重华,她们姐俩都在打量着这个东夷人,重华的这话,大有深意呀,丹朱不可能成为重华的主子了,他命令不了重华,若论起家人的身份,家人之间何来命令一说,他就更不用喝酒了。
就在丹朱要发更大怒火的时候,重华一个转身,又拿起了地上的水坛子,他仰头就是咕噜噜地喝光了坛子里的水,因为喝得太快,水洒了他半身,很狼狈。
喝完水的重华,单膝下跪,一只手摁住自己的胸膛,行大礼跪拜丹朱,并谦逊地说道:“丹朱少主,作为部落里的人,惹了您生气,是重华的错,重华以水代酒,向您赔罪。”
重华的这顿操作,别说丹朱傻了,就连娥皇与女英都有些吃惊,尤其是娥皇,在她的眼中,这个男人很不简单,能屈能伸,娥皇不禁感慨,这就是她阿爸给她们姐妹选的男人,也是给部落选的领袖,真是个胆量与智慧并存的男人,也是个十分优秀的男人。
女英又端起了酒碗,像是不经意地问道:“阿爸在哪?”
丹朱看了一眼地上的重华,回答道:“重华说,阿爸在后面的房子里等着有崇部的首领,这会子,他们应该在后面的房子里说事吧。”
丹朱刚说完,屋里的人都不由得看向了后面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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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走,人间的洪水没治好,我的使命就还没完,我不能离开这里。” 鲧说道。
“鲧,你我都是天帝之子,天帝的命令不能不听。“”
好像放勋想到了鲧会这样说一样,他把天帝搬了出来,这是唯一可以劝鲧离开部落,离开人间的办法了。
果然提到天帝,刚刚还底气十足的鲧一下子就泄气了。当初他来部落,就是奉了天帝的命令治理人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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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水,如果天帝让他回去,他好像真没理由留在部落了。
“放勋,洪水凶猛呀,我要是走了,一旦洪水泛滥,人间会哀嚎遍野,死伤无数呀。” 鲧悲痛地说道。
“那也没办法,天帝已经决定带着天族去九霄之外,不插手人间的事,天帝说了,人间就该由人而治,我们不能太过干涉,这样不好。”
“干涉?人间的洪水,明明是当年水神共工怒撞不周山后,引发的人间悲剧,天人理所当然要帮人间治理水患,怎么会是太过干涉呢?”
鲧越说越生气,他想起了放勋的几个孩子,部落联盟里有太多这样的孩子,天人与凡人的孩子,还有天人与妖的孩子,天帝留他们在人间,就是留下隐患呀。
“鲧,天帝说得没错,就是因为我们与凡人太过亲密,所以我们一直在用异能护佑着他们,他们才会滋生那些欲望,这样不好,我们是时候要离开了。而且作为天帝之子,我们必须听从天帝的旨意,不是吗?”
放勋还在努力地说服着鲧,这是天帝给他的任务,似乎天帝也预料到,鲧不会听话离开部落一样。
“听天帝的话?当年你迷上那个鹿妖女,跟她洞房花烛,还生下丹朱,天帝命你离开鹿妖女,为了她们母子,你甚至要放弃天族身份,那时你怎么不说要听天帝的旨意呢?”
鲧提起了鹿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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