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那就反了又如何?”
不然苟活于世,那又有什么意思呢。
她就这么几个儿子女儿而已,若是连他们都保护不了,活着跟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陈放道听到夫人这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夫人总算又让我见到你年轻那会儿的性子了。”
正是那股子风风火火闯到了自己心里头,只是这么多年来,他们夫妻恩爱却又到底回不到年轻的时候。
谢夫人听到这话黛眉微挑,“哦,知州大人的意思是说,我这几年不如你意?”
陈放道连连安抚,“没有没有,只是夫人再现当年风姿,让我觉得自己也年轻了许多。”
他这些年说春风得意倒也谈不上,一州之首倒算是个土霸王。
但这些年没有挪动地方,连自家儿子都超了自己,陈放道多少又觉得有些憋屈。
皇城里的那位帝王,是谁都不放心,出生入死的袍泽兄弟,血脉相连的家人,又有谁被他看在眼里?
帝王没私情,无情却也只是对他们罢了。
何况女儿险些被卖与帝王家,这让陈放道想起了当年,当初前朝为什么会被推翻?还不是那哀帝不讲道理,强行将一群贵女虏入宫中欺凌。
如今隆庆帝虽然没做出这事情来,却也有了这般苗头。
当年隆庆帝和韩大将军能够揭竿而起,今时今日,他们为什么不可?
何况,那蛰伏多年的安禹也不再安分。
对陈放道而言,现在需要做的只是一个字——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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