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凋落。
江永安闻言并没有言语。
柏牧却也不以为意,继续说道:“最近明奕在进学,不过顾掌柜给他请的先生竟然是孙寒洲,我们是不是要干涉下?”
请别的谁都可以,偏生是孙寒洲。
这简直是火药桶放在一旁。
“孙寒洲,他没死?”
“咱们的皇帝重文轻武,哪敢轻易杖杀这读书人?何况孙寒洲当年可是差点点了状元的,若不是他出言不逊得罪了隆庆帝,又怎么会只落得个进士功名?”
关键是这功名很快就被革了去。
江永安听到这话也只是微微一笑,“他既然命大活了下来,自然有他的造化,先让他教着。”
这话多少让柏牧有些沉不住气了,“难道真的要让明奕去走科举之路?”
那孩子的身份,怎么能走这路子?
江永安转眸看他,“不然呢?”
他们输赢还是未知数,难道就这么把这孩子牵扯进来?
自然是要多一个选择。
毕竟什么都不知道的江明奕,他有选择自己人生的权利。
这短短的三个字让柏牧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是,好一会儿这才说道:“我知道了。”
江永安看着转身要走的人,“让萧悠好好保护他们就行,不是什么必要的消息,不用传过来。”
那是个眼睛里揉不得沙子的人,哪容得自己身边有耳报神呢?
他可真是太熟悉顾安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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