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压得低低的,许是半夜的缘故,不知为何江永安听着竟是透着几分娇憨。
他几乎能想象得出顾安安此时的神色,“听到了。”
江永安将人掰过来,矮了几分身子看着顾安安,“我虽有父母兄弟,但父母不怜爱于我,兄弟不友爱与我,实是孤苦无依之人,便是入你家门又有何妨?”
“说得倒好听,我说了我只是考虑……”
余下的话被堵了回去。
男人一回生二回熟,这次轻车熟路便是撬开了城门,攻城略地犹如悍将一般。
不知何时,顾安安的双臂揽在男人的腰背脖颈处,娇.小的身材贴在了男人的身前。
够了。
这就够了。
他当然知道顾安安与寻常人不同,可要她等自己三年已然是强人所难,他又怎么能为一时欢愉而置她于险境?
“三年之约,等我回来。”
顾安安被安置在床上,再睁开眼时,内室里只有她一人。
房间里夜色沉沉,床上依旧是她自己,若非鼻息间还有男人身上淡淡的熏香味,顾安安几乎以为是自己又做了春梦。
那不是梦。
看着那五千两银子的银票,顾安安恍然失笑,原来江永安一共就五千两银子的身家。
比自己还要穷一些,让他入赘倒也没委屈他。
经济基础决定下层建筑,财政大权从来重要的很。
对于国来说,国库里有钱才能有粮草兵马,有更大的概率打赢战争。
而对于小家庭来说,家里有钱才能小日子过得滋润,毕竟贫贱夫妻百事哀。
至于这三年之约,江永安入赘她顾安安门下。
那也得等他能活着回来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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