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上面灌了下去。
老六恍惚间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大哥这是啥毛病,怎么最近这么喜欢半夜洗澡?”
柏牧闻言笑而不语,这是有些毛病,得治,还得让女人治。
或许,他该给大哥物色个新娘子才是。
不然一直这样算什么回事?
……
顾安安早早起来去寻干活的泥瓦匠。
约好了半下午的时候去顾记食铺,只不过她怎么都没想到,过来的人看着虽然眼熟,但并不是她今天早晨见到的泥瓦匠。
“小……小娘子我们又见面了,真巧呀。”
老六笑嘻嘻的打招呼,“你打算怎么收拾这里?隔壁铺子收拾干净了吗,要不我们兄弟俩帮忙给你收拾下?”
顾安安有些诧异,“你不是泥瓦匠吧?”
“怎么不是,我爷爷,我爹他们都是泥瓦匠,我是泥瓦匠的孙子,泥瓦匠的儿子,要不是因为入……咳咳,我现在也是一个泥瓦匠,瞧不出来吧,其他人也觉得我不像呢。”
是不像,一点都不像,甚至还有些像坑蒙拐骗的人。
柏牧瞧着温声细语的人解释了句,“顾娘子不必担心,这里是安平县城,就算是看在安大将军的面子上,我们兄弟俩也不会惹是生非。”
“你们和安大将军很熟吗?”
秦蓁发现,安平县城的人都知道这位安大将军,可是这位大将军又是哪个村子里蹦出来的,竟然没人知道。
这可是一桩很奇怪的公案。
顾安安忍不住多问了一句,这话让老六哈哈大笑,“岂止很……”
柏牧捣了下兄弟的胳膊,“别听老六吹牛,大将军何等人物,我们怎么可能认识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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