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的。”
兰花。
顾安安觉得设计这令牌的大概也是个有趣的人,但她很快收起了笑容,“不应该乱拿东西。”
尤其是这来路不明的人身上的东西,万一招惹了杀身之祸怎么办?
江明奕微微点头,“我知道了。”
却理所当然的接过了顾安安递来的令牌。
显然,这谆谆教诲是否听进去,下次又是否会注意,都下次再说。
江明珠瞧着这俩人跟打哑谜似的,少女觉得奇怪极了,“娘,这是什么呀?”
“你阿兄捡来的破铜烂铁,当你的传家宝收着吧。”跟江明珠解释的时候,顾安安耐心了许多,“珠儿不用担心,没事的。你大伯娘走就走吧,少了个找我们麻烦的人岂不是更好?”
江巧巧也不是省油的灯,当初没少欺负江明珠他们。
走了更好。
至于能否平安到达安州府,到了安州府娘俩又如何过活,那就不是顾安安需要操心的事情了。
这话让江明珠笑了起来,“嗯,不管她们。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重要。”
至于娘和阿兄跟打哑谜似的,那铜令牌又是什么东西,她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
带着俩孩子回去,顾安安去厨房里收拾东西。
虽说买了点心,但光吃那个怎么行,还是得做点饭才是。
只不过这饭还没做好,便又是有不速之客到来。
来人正是江永山。
男人喘着粗气,面前都白雾萦绕。
一双眼睛瞪得滚圆,目眦尽裂。
“你把她们娘俩藏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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