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祈求道。
“下去领罚!”封诀回到刚刚坐的石凳上,百无聊赖的拿起刚刚放在桌子上的信件,随意的打开一看。
心情瞬间好了起来,真是天赐良机!
“阿凉,我们要再见面了。”封诀嘴角浅笑,一副老谋深算良久,即将得逞的模样。
而东昇国京城的一处酒楼上
云飞扬独自饮酒醉,心情哀思不已,时不时的把眼神瞥向隔壁酒楼的某处,温润的流水如辣喉的毒酒,让他咽不下去。
而隔壁的酒楼
姬凉和流云俩人,听着小曲,喝着美酒,从白昼到夜幕降临,俩人玩的不亦乐乎。
“将军,殿下她…”这时,一个云飞扬的跟班上前,看着一直独自饮酒,一个人哀思的云飞扬,他还是不忍心的上前,道。
可是,他不说姬凉还好,说了让云飞扬更是难受,觉得这跟班在羞辱自己,伸手拉过那跟班的衣服领子,恼怒道:“怎么,你也觉得我比不过那个风尘小倌?嗯?”
“将军,奴才该死,奴才并没有此意,奴才只是看将军喝了喝多的酒,怕将军伤了身体,所以…”那跟班急忙解释道。
“所以,所以什么?你还是觉得,本将军比不上他,是吗?他区区一个小倌,以色侍人的下等男子,也配和本将军比!”云飞扬甩开那跟班,呕吼道。
“将军恕罪,将军恕罪…”那跟班被扔在地上之后,根本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就爬过去,跪在云飞扬的面前,祈求道。
“滚!都给我滚!”
“滚啊!”
“滚出去,通通滚出去!”
云飞扬发疯似的,把跟班赶了出去,随后又把屋子里的所有东西摔在地上,以此来发泄自己的心情。
等发泄过后,云飞扬一个人看着屋子里的景象,脚下一软,直接瘫在地上。
耳边儿,无数的声音响过…
“打死他,打死他,打起他…”
“让他凶,打死他,反正他又没有娘亲和爹爹疼,打死了,我担着…”
“对,打死他,看他这幅样子,就讨厌…”
“打他,有娘生,没娘养!”
“对,打他,打他,把他衣服拔下来,哈哈哈…”
“把他扒光衣服,扔池子里泡个凉水澡,洗洗他身上的下贝戈味道!”
“对,让他见识见识,什么是皇亲国戚,什么是女尊男卑!”
云飞扬耳边都是这些声音,让他感觉十分痛苦和不堪,从小爹爹和娘亲在外打仗,他都是一个人。
小时候因为不善言辞,被不少小孩子欺负,瘦了不少委屈。
他很羡慕姬凉的身份和地位,因为那些家伙因为自己的地位都离她远远的,又因为她的身份很尊重她。
所以,他那时就下定了决心,选她做自己的妻主。
因为,只有这样的身份和地位的女子,才配的上他。
所以,他一直为此努力着。
可是,现在这个凭空出现的小倌,妄图夺走他的一切,他不准许,也绝不可能!
“凉儿,她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云飞扬眼神阴鸷,一遍遍儿的低语着。
“她只能是我的!”云飞扬手紧握自己的衣服裤子角,看向对面的酒楼,十分肯定道。
“来人!”
而隔壁的酒楼
“凉儿,慢点,慢点儿…”流云看着一旁一杯一杯酒下肚饿姬凉,夺过她刚刚一饮而尽的酒杯,道。
“不要拦我,流云,今天我要一醉方休!”姬凉伸要去手夺那酒杯,嘴里还哼哼道。
“凉儿,再喝你就真的醉了。”流云阻拦着。
“不要,我还要喝,我还要喝。”姬凉推开流云,就端起桌子上的酒壶,对着嘴巴,喝了下去。
“阿凉,乖,我们不喝了,不喝了好嘛?”流云再次夺过姬凉手里的酒壶,制止道。
“不要,不要,我还要喝,我还要喝。”姬凉因为喝的太醉了,直接歪在流云的怀里,嘴里还不忘念叨着。
“好了,我扶你去休息,我们不喝了,乖啊。”流云扶起姬凉,往一旁的睡塌上扶去。
“不要,不要,我还要喝。”姬凉躺在睡塌上,一点都不老实,手脚胡乱的蹬着,手也揪着流云的衣服,把他当做会动的酒壶,不让他走。
这时,砰的一声!
门被一脚踢开!
云飞扬带着一队人马进来,看向睡塌上的姬凉还有衣衫不整的流云,云飞扬的脸都黑成碳了!
“你们是谁?”流云看着来势汹汹的云飞扬,明知故问道。
“呵呵呵,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云飞扬嫌弃道。
“来人,把人给我拿下!”云飞扬伸手,下命令道。
“你放开我,放开!”流云挣扎着,却不敢轻举妄动,只能口头呵斥道:“放开我,放开我!”
“呵呵,给我压入大牢,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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