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莫非你一直在暗中查我?”李福色厉内荏的吼道。当年周大富当街差点打死他,这是他一生都无法抹去的阴影。平时在京都,看见周大富远远的就躲开了,不敢与其碰面。
现在看见周大富进来,李福不由得从心底深处感到恐惧!
“哼哼哼,笑话!你这贼子,别他娘的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了。像你这种腌臜之人,一生都入不了本少爷的眼,本少爷怎可能去查你?!”周大富冷笑一声,接着说道。
“本少爷的护卫,都是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卒。而我的卫队长周鹰,正是宗师级的箭手。目力,耳力,均是上等。
今日凌晨丑时,周鹰正在屋顶上守夜,巡防时发现你这贼子,突兀的出现在临安街上,贼头鼠脑的,还专门挑阴暗处行走,行迹诡异。
鞑子就在城外五十里处驻扎,大战将至,京都早已宵禁。而你却在半夜三更,贼头贼脑的出现在外,不得不让人生疑啊。
于是周鹰便暗中观察,直到你进了一间屋子,见了那个胡商。如果本少爷我没猜错的话,那个胡商,就是城外鞑子的密探吧。而这些地上躺着的杀手,想必便是敌军的内应了。
起初本少爷以为,这是李大人授意你去办这差事。直到方才,等到这批杀手都出来了,进去抓了一个伙计,一审才发现误会了李大人。一切都是你这贼子自己在筹谋此事。
只是本少爷想不通,李大人当年可是在我手下救出了你的命。收养你后,更是一直待你如亲子,为何你如今要恩将仇报,暗中通敌,害李大人全家?你可知道,当年我是真的想将你直接打死的。若不是给李大人面子,你焉能活到现在?”
周大
富冷冷的盯着李福,缓缓的向李福逼近。
“你,你,你想怎么样?”李福看见周大富向他走来,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便不敢再有其他动作了,因为他的后腰处,正被一把长刀的刀尖顶住了。
“哼,与你这贼子费了这多口舌,实在是浪费了我太多时间,杀了吧,剁碎一点,野狗啃起来方便些。”周大富淡淡的说完,便转身走向李元常三人。不愿再去谯李福一眼,仿佛那样做,真会弄脏了他的眼睛。
“不,不要杀我,我不想死,不要,啊……额……”
“噗嗤……噗……咔嚓……”
……
“李大人,你可还好?”周大富对李元常关心的问道。
“还好,死不了!多谢周大少爷救了我们父子!”李元常对周大富没啥好映象,虽然不太想和周大富说话,但救命之恩,自然是要感谢的。只是交谈的语气笑的颇为生硬。
“呵呵呵,既然李大人没事,那本少爷我就先回去了。”周大富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说完就真的转身欲离开。
“周兄等等!”李泓赋喊住了周大富,说道:“周兄,如今城防的机关被这贼子破坏,已经无法使用,京都是守不住了。我们已经传信至皇宫,请皇上离京南下。
想必皇上现在正在准备启程。周兄何不与我们一起离京南下?”
“哎,如今城门紧闭,我们又能如何?既然出不去,那就抄起兵器,与鞑虏们拼了,至少在死前,能杀几个鞑子,也算是不枉此生了!幸好百姓们听闻鞑虏大军压境,早早的就离开京都了,我等父辈皆为朝廷命官,身为世家子弟,身不由己啊!”周大富决然道。
“周兄,我有办法出城,你速速回府,将家眷一并接来,咱们马上出城!”李泓赋说道。
“此话当真!?”周大富惊喜的问道。
“周兄请放心,你只管去府上接人就是!记住,命要紧,只带金银细软,和一些粮食即可。不要带太多辎重,敌军一旦攻城,城外顶多只能守半个多时辰,要快!”
“好,就依你所言!我们马上回府!”
“周兄,快去快回!”
“放心!驾!”数十人,出了李府的门便驾马而去!只剩下屋顶上的箭手周鹰。
这时,屋顶上的周鹰纵身跃落地面。来到李泓毅面前,对李泓毅背上的李元常一抱拳,说道:“李大人,我家少爷心气颇高,不屑于将当年的事情说明。但小人是个直人,见不得大人对少爷那般态度。
我便直说了吧,信不信是你的事。当年少爷正从“百花楼”出来,便看见那贼子在前面跟一人乞讨。那人看这贼子小小年纪就出来乞讨,心生怜悯。便解下钱袋,准备给那贼子取钱,谁知那贼子一把抢过那人的钱袋就跑。
那人追了上去,两步抓住了他的衣襟。正准备把钱袋抢回来时,没曾想,那贼子举起棍子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打!
这一切都被少爷看在眼里,于是便让护卫抓住了这贼子,取回了那人被抢的钱袋,再接下来,就是你看到的情形了!
我家少爷虽然嚣张了一些,但却从未欺压过他人。大人,言尽于此,信不信,在于你了。告辞!”周鹰抱拳一礼,纵身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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