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水银针的赫斯塔大概率会采取一些强力手段干涉,但其行为多半是中立的人道主义救援,她将谨慎表态,并拒绝加入任何一个阵营——在这一点上帕兰也持有相同意见,因为在去年庭审之前,赫斯塔本人始终保持着相当低调的行事风格。”
“如果从赫斯塔今天在裁定者选举的表现来,”安娜双眉挑起,“这些看法,好像都有点……过时。”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考虑到艾娃和帕兰最后一次与赫斯塔接触已经是七个月前,她们视角的可参考性已经大大降低,”零轻声道,“所以,就目前的情形,如果您仍要坚持赫斯塔个人的‘绝对安全’,我认为当前局面有失控的风险。”
“你认为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全员生还,所有幸存者平安靠岸。”零轻声回答,“这建立在‘赫斯塔坚定不移地站在司雷立场’的假设上;如果赫斯塔能够保持中立,一切变化就在可容忍的区间之内。从赫斯塔目前的发言来看,我认为前者的可能性非常高——所以我非常关心您与千叶女士的赌约,它在某种意义上确实是这个问题的关键。”
安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真头疼……她现在在做什么?”
“在休息。她和司雷都在休息。”
“好。那也让我再好好想想……”
安娜躺平在床榻上,闭上眼睛。
“祝你好梦,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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