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剧烈起伏,维尔福的最后半句话近乎力竭。
“……您冷静一下,谭伊的这些报纸喜欢做些耸人听闻的标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尸体在你的宫殿里发现,你又是眼下唯一还活着的人,也不怪这些记者无端联想。”司雷将桌上的茶杯再次向维尔福的方向推了推,“喝点水吧。”
“我不渴!”维尔福红着眼睛,“您还有什么问题,快问吧。”
司雷轻叹一声,也起身走到维尔福身旁,她轻轻拍了拍公爵的手臂
“我们先不说别的,”司雷轻声道,“罗昂宫里发生过命案,你是罗昂宫的主人,而你的管家声称,这些年来你一直紧锁着罗昂宫的大门,没有人让任何人进去过——这些事情是矛盾的,你承认吗。”
维尔福像一根干枯的苇草,再次俯身坐了下来,他将脸埋进自己的手掌,似乎在更咽,他徒劳地摇了摇头,声音带着些许哭腔,“……我累了,我真的累了。”
司雷并不着急,她在维尔福的身后缓慢踱步,
“我能看出来,你是一个相当爱惜名誉的人。而且我也确实相信,唐格拉尔他们做的那些龌龊事,你并没有参与——你和他们,本质上是两种人。”
维尔福缓缓抬起头,他的眼睛还带着眼泪,“……您是这样觉得的吗?”
“当然,”司雷点头,“我从一开始就非常惊讶你也在刺杀者的死亡名单上——我没必要在这种事上骗你。”
维尔福的呼吸稍稍和缓了一些,“……谢谢。”
“但我非常好奇,”司雷接着道,“维克多利娅告诉我,你渴望见刺杀者一面,因为有些事,你想和她当面谈。”
司雷望向他,“你想和她谈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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