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狱警的带领下消失了楼梯尽头,两人快步流星,甚至没有往千叶这边多看一眼。
在她身后,赫斯塔终于下了车,正要给她引路的警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刚才坐在车里的时候看不太出来——这个女人……好高。
“劳烦您带路了。”赫斯塔有礼地开口。
“不用客气,”警察转过身,将赫斯塔引向不远处的另一栋楼,“这边。”
……
经过几道铁门,千叶与坎贝尔终于来离赫斯塔牢房不远的一处走廊。
他们已经隐隐能够听见撕心裂肺的哭声与铁门被砸的巨响——电话里描述的“失控”和身临其境地聆听感受完全不同。
狱警向眼前三人简单解释了一下今晚发生的事情,但一切也实在没有什么可解释的余地,这就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崩溃”。
“我不信!”千叶揪住了狱警的衣服,“监控呢?拿监控给我看!”
“女士,请你冷静!”
“她绝不是一个沉不住气的人——你听听她现在的声音,什么‘突然的崩溃’?在我走了之后,你们的人对她做了什么?”
“……你在说什么东西?”狱警也火了,“就算你是水银针你也不能随便污蔑人吧?凡事要讲证据!”
“千叶女士……”坎贝尔艰难地上前试图阻拦,然而他能做的也只有抓住千叶的衣袖,“你是经历过极端战斗的人,这种情况对你来说应该不难理解——孤立无援的处境,巨大的压力,还有最后一根稻草……人在这种情况下,什么都做得出来。
“我们不要再在这儿浪费时间了,快一起拿出一个方案,再去看看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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