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整她,愣是眼看着她把每一样菜都咽下去了才行。
还要她再看着他吃了饭才准走。
回去的时候颜长欢都快撑得走不动道了,强撑着一口气回依棠院就瘫在床上不动弹了。
后面好几日薛越每次用膳都要把颜长欢叫来自己眼前,一旦颜长欢不乐意了薛越便要做出杀人的举动,吓得颜长欢只能保命卑微示弱。
不过这事儿也有好处,比如成功长肥不知道多少斤肉。
花娘再看见她的时候,眼里那嫌弃都快溢出来了,还上手戳她的腰,啧啧两声:“虽然我不歧视胖子,但是吧,我这是乐坊生意,你也不能砸我招牌啊!”
颜长欢躲开她的手,委屈道:“我有什么办法?薛越这几天一直叫我陪饭,我不吃都不行!要不是他今日有事没在府里我还出不来呢!”
花娘扇着羽毛扇听得面上含笑。
“我怎么听着好像有粉红泡泡的样子?”
颜长欢:“您是不是单身多年,看两条狗都觉得有粉红泡泡?”
花娘不高兴:“怎么说话呢!王爷又不是狗。”
颜长欢:“......”那我是呗?
“不说闲话了,最近楼里老有太监来,我寻思多半是冲你来的,每次一来就拉着我们姑娘问你的事儿,当我这儿是信息处啊?”
颜长欢好奇:“你怎么知道是太监?”
花娘嗤笑,一脸傲娇道:“那喉结都没长成,说话比我还细呢!”又正经:“最关键的是身上统一有个金边腰牌,那是宫里货。”
颜长欢恍然大悟。
这些人一定不是薛越的,和宫里有关的,不是薛灵儿就是薛灵雎。
薛灵儿那脑子多半是想不出来来寻访楼打听她,所以是薛灵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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