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推开。
坐起了身,看了眼身上的衣服,都是干净整洁的,和昨晚来时一样。
连外套都穿在身上。
有些气不平。
一整晚没回去,也不知道苏瑜言有没有给她打电话。
越想越气,捶了身边的他一拳头。
将他捶醒,慵懒得很,只微微睁开了半只眼,平躺着抬头看她。
“发什么神经,不睡就赶紧滚。”
以为她稀罕在这里睡吗,从床上起来,一股脑扯走了他身上盖着的被单,统统扔在地上。
这人简直是有毛病。
昨晚也不叫醒她。
还和她同床共枕。
一点贞操都没有的臭东西。
将手机和包拿到,外面的天还亮,她偷摸摸钻回了苏瑜言的住宅。
遂以早上苏瑜言起床晨练时,沈茗已坐在了家中的餐桌上正听着音乐,吃起了早餐。
苏瑜言晃神。
“不是说去老房了吗。”
沈茗撕着面包片。
慢条斯理地吃着早餐。
“回来了,大哥,你不是说今天带我去执行任务吗,今天我们先去哪,去公司吗。”
她一大早化了个精致的妆,挑了件得体的小西装,就等着和苏瑜言出门。
苏瑜言却告诉她,今天要去的,是工地。
去工地查看,也不失为一种好的勘测方式。
华发项目,看似是老爷子丢给他和苏复开两人的合作项目,实际上,却是他们二房和三房之间的暗暗较劲。
她对这位二房的表哥,苏复开,也算是有些了解。
大舅妈家的两个儿子,没一个有能耐,唯独二舅妈家这位独苗苗,能和苏瑜言抗衡一二。
在工地上见着了苏复开,苏复开戴着一顶施工帽,似是已经和工地上的监管人混得很熟络。
沈茗站在苏瑜言身边小声说话。
“你怎么把苏复开也喊来了?”
苏瑜言发现她这说话的语气里,透着一股阴阳怪气。
“苏复开是造价师出身,工地上的事没什么能瞒过他的眼睛,不叫他来,把你喊来,在工地上喝西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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