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偷了天琪哥的相亲对象,你们,啊,你们之间,好乱啊。”
窦破的脑袋受到了一拳重击。
容兆南以对着对面的姿势,向下狠狠捶了他一拳头。
“滚回老宅去,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今晚的事,嘴给我守严了,现在就滚。”
好嘛。
滚就滚。
打人是什么意思。
“这就走,那个,蛋糕的事,我真不是故意的啊,你替我跟表嫂道个歉。表哥,放心,你们的事,我一定会,牢牢守住。”
窦破做了个紧闭拉链的姿势,飞奔似的,从屋里跑了出去。
沈茗洗完澡下来,这时,窦破已经走了。
茶几上还放着切了一半没吃完的蛋糕。
“窦破呢?”
洗完澡之后的沈茗,穿着他的睡衣,头发被毛巾包住,只露出一张未施粉黛的脸。
“你知道窦破是我表弟?”
沈茗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看着蛋糕上的字迹。
德语。
庆祝,庆祝什么。
另一半被窦破吃掉了。
“自然知道,总要有点这方面的操守对吧,别说你表弟,你们家,凡是你能接触到的人,我都找人查过了。”
他走了过来。
眼睛显见的亮了一瞬。
兴趣丛生。
“想必不是现在做的调查,没遇到我之前,怕是就做了调查,说说看,我们家都有谁。”
送走一个窦破,她脑袋到现在都还是闹哄哄的,谁跟他聊家族族谱。
“聊什么,聊你有几个前女友啊。”
没劲。
用手刮了点奶油放在嘴里尝了尝,味道不错。
这才是她好奇的,问。
“蛋糕上还有字,给谁庆祝呢,我记得你小枫妹妹,生日也不是这个时候啊。”
他在沙发上坐了下来,盯着她这张软乎乎的脸端凝。
怪不得窦破看不出她的年龄。
确实够嫩。
“给你买的,今晚不是还有老头给你办接风宴,庆祝你这个小祸害正式成为人民教师,买个蛋糕,博博彩头。”
要死了。
他半真半假的说着这些话,她怎么就那么心动呢。
晚间时候,在马路对面,看见他来接她,这种悸动的心情又回来了。
望他的眼神,马上就变了。
用手刮了刮蛋糕的奶油,抹在唇上。
压着他,便铺倒在了沙发上。
合着蛋糕,和他拥吻。
他大手,揽住她,贴在她腰上,克制她的情动。
到最后,自己也一塌糊涂。
“容兆南,你想要的这个彩头,还算满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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