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你还真是当局者迷。”
陆菱而后提醒道:“费尽千辛万苦想要证明自己的人,内心往往充满了卑怯,子越的这份卑怯,很可能来自于你。”
……
陆菱的话,陆清听得明白,想得却不透彻。
对于秦子越的身世,陆清从小就很清楚,可她从来也没觉得有什么。
更何况,若真要细究的话,她和陆衡也跟承安侯府的血脉上,没有一点关系。
但在感情上面,他们成了一家人,那就是一家人。
而且,从小秦子越就很优秀,陆衡虽然经常是被夫子们夸奖的天之骄子,可秦子越也丝毫不落下风,甚至偶尔还能赶超。
尤其秦子越进了军营之后,渐渐有了几分名气。
什么时候打了胜仗,什么时候平复了叛乱。
尤其与蒙地一战之后,秦子越一战成名,渐渐也成了金陵城中世家贵女们争相谈论的对象。
她们说他杀伐果断,心思敏锐,能够出其不意,攻其不备,瞬间瓦解敌人的排兵布阵,取胜之事,犹如囊中取物一样简单随意。
人们的语言,仿佛把他描绘成了战无不胜的天神。
可陆菱却明白,任何胜利都不是天神下凡换取而来的,是秦子越日夜不休的训练,是他对自己近乎严苛的自律。
寒冬腊月里,秦子越几乎没有一天停歇,哪怕是在金陵闲暇的日子,他也没有一天松懈。
陆清还记得,秦子越第一次带队出去剿匪的时候,大获全胜,可他也受到了偷袭,受了很重的伤。
当时,所有人都在欢庆初战告捷,只有陆清心疼他身上差点被碾碎的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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