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但愿我那三弟还活着。”
“当然活着!你都没死,他怎么会死!”忽然,一个浑厚的声音在门外传来,大门应声推开。
凤幽月扭头看向门口,迎着刺眼的阳光,一个中等身材的黑衣男人缓步走了进来。
待看清来人后,凤幽月惊讶道:“乾阁主?”
乾易天‘嗯’了一声,视线微移落在银剑上,眼底隐隐带着几分光彩。
“老东西,没想到你真能活过来。”
“叫谁老东西呢?!”花惜炸了,“想当年我可是我们三兄弟中最美的!你才是老东西!个老不死的!”
“美?”乾易天冷笑一声,视线在银剑身上流连几圈,“你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什么德性!”
花惜被戳了痛脚,又气又怒,大叫一声飞身冲上来,银色剑身带起一串虚影。
乾易天似乎早已经习惯了他的胡闹和炸毛,迅速向后退去,眼底带着几分笑意和怀念。
凤幽月目瞪口呆的看着乾易天和花惜你追我赶满屋子乱转,也不知道该去拦谁。
好在这两人打了没一会儿,就收手了。
“哎,真是好久没有人跟我这么打了。”乾易天拍拍身上的灰尘,找了把椅子坐下,“当年你我二人每每打的不可开交,都是清萧在一旁劝架。可现在,你成了器灵,他又不知所踪……”
刚才还炸毛的花惜沉默了,剑身上银光黯淡,看起来心情似乎不太好。
片刻后,他沉声开口:“清萧那小子,是最会劝架的。每次把我俩劝好后,他都会拿出一坛桃花酿,让我们消气。对了,你刚才说他没死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乾易天眸光微沉,看向凤幽月,“你爹的确没死,当年他可能知道自己要有危险,所以交给了我一块灵牌,那上面有他的生命烙印。这些年,灵牌的光芒时不时会变得暗淡,但从来没有碎裂。这就证明,你爹还活在这世上。”
凤幽月激动的站起身,张了张嘴,又不知要说什么。
是了,爹爹是十二尊使的玄尊,并且已经觉醒,拥有强大的预知能力。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将会有危险,甚至会杳无音讯,所以才将灵牌交给了乾易天保管。
凤幽月想了想,又问:“那您之前给我的线索,说父亲他最后出现在毒塔……”
“你爹失踪后,我曾去西幽域寻过一次。最后在毒塔发现了他的行踪,不过我再追过去,线索就断了。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查。”乾易天说到这里,忍不住皱起眉,“说起来,每一次我发现线索,很快就会被人抹掉。这一点很奇怪。”
“被你这么一提,我想起来一件事。”花惜忽然开口,“当时我和清萧被神秘人紧追不舍,因为重伤,我一直处于半昏迷状态。当时我隐隐听清萧似乎在和通讯器说话,话里提到了‘毒塔、救人’几个字。不过当时我思绪比较混乱,更多的就没有听清了。”
乾易天皱着眉想了想,推测道:“如果照你这么说,那清萧出现在毒塔,很有可能不是巧合。说不定他和毒塔有着某种关联。”
“不错。”花惜接着说,“如果能顺着毒塔这条线往下查,说不定能找到他的线索。”
凤幽月看着两人,想起之前自己遇到的那个毒塔的面具人,忍不住脸色发沉。
“丫头,你可是知道些什么?”花惜问。
凤幽月抿了抿唇,开口道:“上个月,我在东幽域澜巍国遇到了毒塔的人。我问过他有关爹爹的事,他说毒塔并没有出现过姓凤的男子。”
她把当日的情况跟两人说了一遍,乾易天和花惜听了,原本有些雀跃的心情沉了沉。
连毒塔内部的人都不知道凤清萧的存在,那么他们刚刚的猜测,就是徒劳。
“两位前辈,你们可否知道我爹去西幽域究竟是为了什么?”
“找东西。”乾易天说,“你爹跟我们说过,他一直在找一样东西,很重要的东西。”
凤幽月眯起眼,若有所思。
究竟是什么东西,会让他爹连家都不回?甚至连自己的音讯都不告诉家里人?
在她的记忆中,凤清萧和容妤娴是在她五岁的时候失踪的,离现在已经有十二年的时间。而按照乾易天和花惜所说的,当年花惜是在十一年前死的。也就是说,凤清萧在从凤家失踪之后的一年一直在西幽域。
那么,他为什么不把自己的行踪告诉家里人呢?
是不能说,还是找不到机会说?
另外,凤清萧在西幽域,那容妤娴呢?
“你娘?”乾易天看了眼花惜,对凤幽月道,“按照你所说的失踪事件,我和花惜应该是在你爹传出失踪消息之后的第四个月和他认识的。我们经常听他提起你和你娘,但的确没见过她本人。你爹一直都是一个人行动,身边从未出现过什么女人。不过……”
“不过什么?”凤幽月连忙问。
“不过,从他提起你和你娘时的语气很……怎么说呢,如果我不是后来查到了凤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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