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关一段时间再放出来吧。”
“放出来?”程肖雅顿觉不可思议,“不可能!好不容易关起来,还要放出来,皇后是嫌弃臣妾命太长不是,省的没早些被那贱人气死!”
我:“这是说的哪门子话?本宫说的是如果,如果她表现好,再放出来,如果一直就是这副德行,关着也无事。”
程肖雅:“那就,只是关着?”
我:“不然你还想怎样?”
程肖雅诡秘一笑:“皇后娘娘,既然您不想行使权利,那便由臣妾代劳吧,求求了。”
“啥?你说的是啥?”虽然我仍旧充满了疑问,但是单从表情来看,程肖雅肯定没安什么好心,“你不会要暗杀山木春花吧?”
她鄙夷道:“皇后娘娘,你可真是把人看遍了,我像是那种人吗?”
我点点头:“嗯嗯,像!”
程肖雅:“……那我,答应不杀山木春花,可不可以把她交给我处置?”
见她一直纠缠,我也无法回绝。山木春花着实嚣张,可以给她一点教训。我嘱咐程肖雅:“不要太过分,不然皇上回来之后责问起来,咱俩都逃不了干系。”
程肖雅兴奋地点头答应:“嗯嗯,放心!”
说完,她便兴冲冲地跑开了,生怕错过了什么似的。
至于她去做什么,一个时辰之后从地牢传出来的凄惨尖叫声说明了一切。
我顿感慌张,当即下了地牢,又因为阴暗潮湿,耽搁了些时辰。
“程贵妃,你在做什么?”说好了悠着点呢?就这?
“放心,死不了。”程肖雅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
我们刚才是这么说的吗?
眼前,山木春花被关在铁门里面,四肢都绑上了铁链,脸上凭空生出一条条血痕,看样子吃了不少苦头。我去,这是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把一个女人折磨成如此模样。
我有些愤怒地对程肖雅说:“怎么回事?山木春花就算冒犯了贵妃,也罪不至死吧,何至于此?”
程肖雅自然不服,端着血淋淋的刑具,振振有词:“她冒犯的何止是我,而是皇后您!况且,这女人是天龙国送来的,未尝不可能是奸细,只有施以极刑,才能让她口吐真言。”
“荒谬!”对于程肖雅的这一番诡辩,我不敢认同,“若她不是奸细,该口吐什么真言?”
“哎呀,皇后娘娘,你不知道她是一个多么狡猾的人……”
“嗯,看出来了。”此刻的山木春花虽然受尽极性,口吐鲜血,可还是在笑着,透露出一种诡异、蔑视的笑,似有千百种不服在里面。
这个女人不简单啊。
我原以为她只是泼辣、出言不逊而已,但如今看来,还有几分狠厉。
才被封为春花娘子,瞬间又被关进地牢,心理落差很定大,不服也是一定的。
她张张嘴,想说什么,却痛得说不出话来。
我走上前,耐心询问:“春花娘子,你可是有什么话要说?”
她再次轻启朱唇,却什么话也没说,突然一把薅住了我的秀发。
“痛!”这是我的第一感觉,什么仇什么怨,这女人竟然这么大的力气。
关键时刻,程肖雅手疾眼快,扬起宝剑一下砸在山木春花的手腕上,鲜血喷涌。我看不得,捂住眼睛对程肖雅说:“贵妃,不要断人手臂,割断本宫的头发便好。”
程肖雅本来不听,奈何骨头连着筋,山木春花不松手,手臂也没那么容易砍断的。最后,她还是无奈斩断了我的那一缕头发。
我赶紧远离铁栏杆,躲得那女人远远的。
程肖雅埋怨道:“娘娘,臣妾早就提醒你,此人阴狠,要万分小心。”
是我大意了。
牢房里面的女人高扬着流血的手臂,伤口处露出白骨,很是吓人。但是她却全然不表现出疼痛的样子,反而好像很享受着这一切。
如此,我更怕了。
我悄声问程肖雅:“你对她做了什么,是不是把她逼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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