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进行完。”
众人纷纷附和,表示再同意不过了。
我说完,还得意地看向了马嵬,看吧,事情给你办妥了!
没想到却迎来了马嵬幽怨的眼神。
我不解,香香子的容貌你也看了,众人有目共睹,这姑娘长得不错,人也和善——这么大场面都没发火,你这还不满意?
最让我想不通的是,马嵬可是个好色之徒,一向都以来者不拒著称,怎么到了香香子这,突然就不情不愿了呢?
不过,他也没办法。
主持仪式的人继续进行,“夫妻对拜”“送入洞房”,原始的仪式一样不落。
周围的人也跟着闹哄哄的,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唯独马嵬,依旧苦着脸,好像娶媳妇比砍头还让人难受。
这话不是我说的,是司徒昊辰说的。
他原话是这样:“马大人,朕让你娶媳妇,又不是让你吃屎,就这么不情愿?”
马嵬能怎么说?就算有一百个不情愿也只能忍着,皇上赐的婚事,怎么好拒绝?于是他只能不断地回应着“不敢,不敢。”
事情发生在婚礼结束后的第十天。
这十天我过得不怎么好,皇上嫌弃我整顿后宫不力,把我骂了一顿。说是后宫就剩这么几个女人了,我竟还管不住,这个皇后是怎么当的?
可是我当时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难道是程肖雅又造谣了?
程肖雅:“没有啊。”
面对我的质问,她一脸无辜,好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就知道,她这般模样,罪名多半就坐实了。
可是,程肖雅的老毛病是众所周知的,皇上说了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不会为了这点事大动干戈吧?我寻思着,多半还有别的事,我偷空得好好查查。
不知不觉,十天就过去了。
太师府传来了一声惊叫,这一声惊叫震惊了全皇城。
“夫人,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太师马大人向夫人求饶的事传出了太师府,最终传到了皇宫,自然而然也传进了皇上的耳朵里。司徒昊辰惊诧:“公主可是淑女,怎会责打太师?肯定是太师先惹到她了!”
我学宫女的话:“是真的,我都听说了,揪着耳朵,马大人疼得直求饶。”
司徒昊辰纳闷:“为什么会如此呢?太师到底做了什么引得夫人如此愤怒?”
我继续鹦鹉学舌:“听外面的人说,是因为马大人逛青楼被夫人逮了个正着,当众闯进了怡红院,揪着马大人的耳朵怒骂,引得旁人驻足观看,也不顾及脸面的!”
说实话,我第一开始听到的时候也觉得不可思议,毕竟,香香子是那样温柔美丽的一个人,断然不可与旁人口中的悍妇联系到一起。
司徒昊辰也不信:“走,看看去。”
于是,我们又再一次来到了太师府,自然了,这次是偷摸来的,没提前知会谁,甚至连张礼士都不知道。为的就是印证一下,传言是否真实。
“马大人!”是熟悉地天龙国味的汉话。
“来了,夫人。”马嵬小心翼翼,声音几乎发抖。我不信,时间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能让一个风流英俊的男人变成这副模样?
香香子叉着腰,站在水池前:“我给你说,让你把这些衣服洗了,你只泡在水里,像话吗?”
马嵬委屈:“这,夫人您看,咱家府上有这么多丫鬟,让她们干不就行了,我还有公事要忙呢!”
香香子河东狮吼:“我也没看见你忙啊,倒是看见你逛青楼了,怎么解释?”
那语气,那姿态,咄咄逼人,与我认识的香香子全然是两副面孔,我也好奇,这女人到底经历了什么,能在短短十天内出落成一个标志的悍妇。
正在犹豫要不要进去,就见香香子扭住了马嵬的耳朵,后者疼得龇牙咧嘴,连连求饶。可香香子哪管那些?当即就把他的头按在水盆里,教训道:“洗,接下来半年,所有的衣服都交给你洗。”
马嵬痛苦地问:“那丫鬟们干什么?”
香香子怒目圆睁:“月钱照发,她们的工作就是看着你洗衣服!”
我:?!
“皇上,要不,咱们进去看看?好像有什么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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