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明明是陈星越那小子没用,扛不住他爹的压力,说让他娶就娶,不娶就不娶。“长公主气道。
安阳的眼泪掉的更凶。
“长公主,让我单独和安阳待一会好吗?“柳望舒说。
长公主叹气,“不管你们了。“
长公主走后,柳望舒蹲在安阳面前,“安阳,你看着我,你能忘记陈星越吗?“
“忘记陈星越?“安阳复述一边,她看着柳望舒,”姐姐你告诉我,怎么能忘记一个人呢?“
“我最熟悉的就是他,他是我最亲密最信任的玩伴,我心里早就把我当作他的妻子,这样的我,要怎么忘记他呢?“
“手也让他牵了,也让他抱了,也让他亲了,这不都是夫妻才能做的事吗,他为什么,为什么要变卦娶了别人。对我百依百顺的人,为什么会变得那么残忍?“安阳泪如泉涌,”娘总说没有他还有别人,我会找到更到的夫君。“
“但是没有别人了。“安阳摇头。
“郡主既然这么放不下,当初就应该再坚持一下,郡主坚持的话,事情不一定会变成现在这样。”柳望舒说。
“我怎么坚持?”安阳问,“我是郡主啊,难道要我去陈国公府跪下求他爹娘吗?”
“我可以不要脸面,可我不能连累我娘也没了脸面。”
“还有其他办法的。”
“没有了。”安阳摇头,她惨笑着说。“除非我们都死了,下辈子也许有可能。”
“你不要想着做傻事。”柳望舒说,“你知道顾及长公主的脸面,怎么就不想想,若是没了你,长公主该怎么活?她宁愿不要脸面,也要你好好活着。”
“我也想好好活着,但是活着真的好痛苦。”安阳说,“我没办法想,他明天以后就有个妻子,不知道她长的好不好看,陈星越会不会对她也很体贴,应该会吧,他是很温和的人,他的妻子想必也不会有我这么刁蛮难伺候。“
“难受就别想这些了。“柳望舒说。
“怎么能不想啊,我甚至都想了他们会有几个孩子,孩子会长的像谁?他会给他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是和我一起想的那些吗?“安阳这段时间瘦了很多,脸比巴掌还小,眼泪挂在下巴上,若人心疼。
“现在殿下在陈国公府,咱们赌一把吧,如果陈星越在乎你,如果你们为了对方都愿意去死,我相信陈国公一定会改变主意的。“柳望舒说。
梁漱玉在王府盯着修缮呢,他还亲自重新画了花园图,让工匠按照他的图去弄,绿鸶过来时他心情还不错,“王妃让你送什么过来了?“
“王妃让我来传话,说陈国公府明日有喜事。“绿鸶说。
“陈国公府有什么喜事?他家大公子早就成亲了,陈二还没成亲,但是他要成亲,我怎么会不知道?“梁漱玉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明日是陈二公子成亲。“绿鸶说,”奴婢来王府的时候,小姐正往长公主府去。“
“好一个陈星越。“梁漱玉听的面色一黑,也不再多话,让人备马来,他上马往陈国公府去,一到地方,也不等人通传,一路横冲直闯,满府的披红挂彩,让梁漱玉看的心头火起。
等陈星越迎上来,他二话不说先一马鞭挥过去,“你明日要成亲?你告诉本王,你明天和谁成亲?”
陈星越被抽到地上却不说话,他也瘦了许多,裹在红色衣服里只有一把空荡荡的骨头,面色苍白,“说话呀,本王在问你,你明天要跟你谁成亲?”
陈兴潮过来搀扶起弟弟,将他护在身后,“殿下要是过来贺喜,陈家自然倒履相迎,要是殿下不是过来贺喜,便请回去吧。”
梁漱玉看看四周,“陈国公呢?他不准备出来吗?”
“殿下要说什么,同我说也是一样的。”陈兴潮说。
“本王同你说的着吗?”梁漱玉说,“当年和长公主有默契,欲让陈二和安阳郡主结亲的人是你吗?”
“那只是一句戏言,当不得真。”陈兴潮说。
“一句戏言?”梁漱玉说,“陈星越跟在安阳身后,癞皮狗一样赶都赶不走,满京皆知他陈二是安阳郡主的童养夫,你现在跟本王说只是一句戏言是吗?安阳郡主的闺誉一句戏言就能抵了吗?”
“殿下慎言。”陈兴潮说,他往上拱手,“陈国公府之匾乃太祖所赐,陈家是开国功臣之一,国公爵位,世袭罔替,我弟弟他也是功勋之子,不容殿下轻辱。”
“是呢,你们陈国公府好大的招牌,所以就能将安阳郡主玩弄于手掌是吗?”
“长公主乃陛下亲姐,你们这般戏耍她唯一的掌上明珠,可有半分把陛下放在眼里?”
“大哥,你别说了。”陈星越站出来,他对着梁漱玉说,“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殿下打我一顿能出气,就打吧。”
“是我对不住郡主,来世,来世我再弥补她。”
“哪有那么多来世?你来世弥补她了,你这辈子就不亏欠她了?”梁漱玉说,“不是我说,陈国公若是不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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