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都很了解儿子,不要企图对父亲说谎,他不说破你是宠你呢。“
”岳丈说的是,本王受教。"
柳朗闻言又想翻脸,克制一下后出去了。出门不见柳望舒,不一会看到她从书房里出来,紧紧跟在他身后。
“你去书房了?”
“嗯,亲卫说外面冷,让我进去躲躲风。”柳望舒说。
“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柳朗实在好奇,就是这结婚多年的夫妻能招呼不打就进书房的都很少,望舒这和秦王一切还未明朗的情况下,一个亲卫能替主人自然的邀请,一个生性谨慎行事规矩的人去的理直气壮。
这太令人好奇。
“也不久,兰春宴上见的。”柳望舒说。
”当真?“柳朗说,他突然想问柳望舒有没有被秦王欺负,但是转念又住嘴,这话太私密了,望舒听了会不舒服,再说他应该相信女儿,不会做那种不懂规矩的事,
正月十二,大病初愈的秦王进宫给父皇母妃拜年,先说吉利话,再说不孝,让父皇母妃担心了。“你走近些让母妃瞧瞧。”娄贵妃说,抓住梁漱玉的手,“手怎么这么冰冷啊,怎么大过年的还瘦了,王府的人怎么伺候的?”
“这血流多了,没那么快补回来,不过儿子最近有在努力补血,等补好了就同从前一样。”梁漱玉说,“母妃不要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娄贵妃说着又要哭,“流了那么多血,你长到这么大,何曾吃过这样的苦楚。”
“年纪轻轻的,受点伤补回来就是一样的了。”昱帝说,“库房里有的是补血的药,让他拿回去一天喝五顿,保证很快就补回来。”
“对了,补品。”娄贵妃别点醒,“我自己去库房里选,玉儿,你在此处陪着你父皇说话,母妃去给你找药。”
“让宫人去找就行了。”
“不行,我非得自己去才放心。”
娄贵妃走后,昱帝看他,“看你母妃担心的样子,你个小没良心的,真拖到这个时候才进宫?”
“父皇冤枉了,我之前真的是走路都没力气,摇摇欲走的,那种状态进来也是吓着母妃。”梁漱玉说,“儿子这次真的是吃大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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