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跟着他旁边,也在四处搜寻着。
棚子下面,那个络腮胡正在汗流满面的添着煤块在炼油,就着灰暗的灯光,那口大大的铁锅里面,白的黑的一些肉块,正在上下翻滚着,散发着一阵一阵的恶臭。
络腮胡看见了管三界,“管哥好!”
管三界点了点头,“刚才,偷我表弟家的那只死狗,是不是扔进油锅里头,正在炼油呢?”
络腮胡摇了摇头。
“你骗不了我,如果被我找到了,我非把你的大铁锅砸烂不可。”管三界恶狠狠地说。
马大庆没有想到,一向强悍的黑牡丹,在管三界面前,一句硬话也不敢说,而是扭身向后院跑去。
后院里,张其华正同那两个年轻人在喝着酒。
一听说管三界领人来找狗,张其华连忙跑了出来,
“哎呀,老弟你来了,走,上屋里喝两盅去。”
张三管也不推辞,领着马大庆和王老二径直走上了酒桌。
马大庆看清了,其中就有一个鸡屁股嘴,眉毛之间有个痣,正是兰花花讲在那个偷狗贼。
两个年轻人一定喝的醉熏熏的,见又来了人,那个鸡屁股嘴说,
“兄弟,你怎么才来?今天生意咋样?”
马大庆以为是问他杂货店的生意,连忙说,
“不咋地,一个大子儿也没有挣到。”
“你们是哪儿的?”另一个年轻人问道。
“三岔镇上的。”
“呵呵呵,你们镇上的人,也不做个生意,怎么也干我们这一行。
不过,你长得也很有个性,一看就像偷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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