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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老不死的话,让我十分奇怪。
我看着他提溜起来的阴牌。
上面不停的流出来一滴滴浓稠的鲜红色的液体,这好像,是里面的油。
这块阴牌,破损了,所以才流出来这些东西。
我立马好奇地问:“什么意思啊?怎么,怎么……你给我解释解释?”
黄龙立马说:“噢,这个阴牌呢,制作地过程呢,是十分邪门的,制作过程中加入了死人油、死人骨灰、或不正常死亡人士或一些胎婴等材料,让其力量注入佛牌之内,但是,不管加入什么,都少不了一样东西,那就是坟土。”
我听着就很震惊,不爽地说:“草,所以呢?坟土怎么了?”
黄龙立马笑着说:“我们暹罗地坟土很邪门的,因为我们暹罗的死人,是在寺庙里火化的,埋葬的时候,都会将大师加持过超度过的骨灰埋葬,久而久之呢,坟土呢,就有了神力,能专门克制这些阴邪的东西,所以,降头师为了防止小鬼反噬呢,都会加入坟土在里面克制他们,镇压他们,你的佛牌破损了,里面的东西流出来了,机缘巧合之下,就克制了这头鬼婴了,你可真是走运啊。”
“我去你大爷的,我信你个大头鬼,你可真是封建迷信啊,还他妈大师加持,佛法无边是不是?那你现在能不能求求佛主救救我们啊?”
我不爽地就朝着黄龙破口大骂。
他尴尬地笑了笑,无奈地说:“这个……恐怕,有点难。”
我不爽地说:“你是不是就靠着这些乱七八糟的封建迷信的东西去骗小姑娘啊?哎呀,你可真老套啊,你是不是告诉这个傻女人要带他回家找大师,给他开个光啊?开着开着,就开到床上去开车了是不是?”
蒋胜梅立马愤怒地说:“你能不能不要再斗嘴了?都什么时候了?”
我不爽地摇了摇头,我对这个黄龙啊,就是十分不爽。
但是不过话说回来了,还这是有点邪门啊。
我赶紧将阴牌给拿下来,试着将里面的油状物体滴在肚皮上的那个肉瘤上。
突然,我看到这个肉瘤像是腐烂了一样,居然还是发白起来。
我立马惊喜地说:“我草……真的他妈的有用啊。”
我赶紧使劲的挤,将立马的油都给挤出来,很快,这个肉瘤子就像是溃烂了似的,开始流淌脓液,我立马爽翻了。
有救了有救了。
我赶紧使劲的挤,但是让我傻眼的是,佛牌里面的油居然没了。
“你大爷的,你怎么现在没了呢?我草……”
我十分沮丧啊,这个佛牌太小了,里面的油也就那么定点。
我看着已经溃烂的肉瘤子,妈的,这东西有用,但是不够用啊。
我赶紧咬着牙,说不定他已经死了呢。
我狠狠地一掐,想要给他掐出来。
但是这个鬼东西立马像是泥鳅似的,开始钻起来了,疼的我龇牙咧嘴的。
“哦吼吼……”
我疼地吼叫起来,急的所有人都担心地看着我。
“爷,你没事吧?”
我看着廖久华着急地表情,我就不爽地说:“你看着我像是没事的样子吗?”
廖久华尴尬地笑了笑,显得颇为无奈。
何宏岳立马尴尬地说:“奶奶的,以前有几个老和尚让我买佛牌,我觉得是骗人的,就没买,早知道,我买几块了。”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不爽地说:“举头三尺有神明啊,多做点好事行善积德不好吗?”
何宏岳委屈巴巴地低下头,我真是气的嘴巴都哆嗦起来了。
突然,我看着那个黄龙,我立马问:“你怎么懂那么多啊?”
黄龙立马笑着说:“我是种甘蔗的嘛,所以就懂咯。”
种甘蔗的就懂?
我立马指着他,我不爽地说:“你别欺负我读书少啊,种甘蔗的跟这种事有什么关系啊?”
黄龙笑了笑,他说:“我们种甘蔗的,都要敬白袍的,要感谢森林白袍法师保佑我们,有他们的保护,我们的甘蔗每年都丰收的。”
我立马不爽地说:“你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牛头不对马嘴的,算了算了,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就会胡说八道,那……那有什么办法,把这个东西给弄出来啊?”
黄龙立马煞有其事地说:“噢,我们乡下呢,如果有人种了降头呢,就会去找白袍龙婆呢,给我医治的,通常呢,他都会给我们准备一碗糖水,我们喝了之后呢,就会痊愈的。”
我看着黄龙,他满脸地认真,我都懵逼了。
我说:“喝糖水?你当我来大姨妈啊?我现在是肚子被人戳了个窟窿啊,我是流血啊,但是不是姨妈血啊,我求求你认真点好不好?人命关天啊。”
黄龙立马挠了挠头,认真地说:“白袍龙婆呢,是给我们喝糖水的啊,我没有说谎的啊。”
我听着就无语地翻白眼。
这个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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