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会好好和家里人说话。一说话就不耐烦,就像和我们说话能要他命似的。”
“呸呸呸,老二家的,不许这么说修贤,孩子小,任点性很正常,大一点就好了。”
老太太听二儿媳说孙子不乐意了,马上开口教训。
“妈,弟妹说的没错,就是你们给他从小宠惯的,修贤才这么任性的,等这一阵家里安静了,就送他出国留学吧。”
老太太还要再说话,闵路飞横了她一眼,就没再说话了。
一大家子人都坐在二楼的会客厅里,包括从军区借来警卫和闵修文的几个得力下属。
谁都没敢回自己房间睡觉,大家都定好了,以免意外,今天晚上所有人都在客厅里休息。
做为唯物主义者,闵学文虽然觉得父亲和侄儿做了相同的梦有些奇怪,但本心并不是十分认同闹鬼的说法,带人来也只是为了安父亲一家的心。
坐在客厅正中,他双手环胸靠在沙发上假寐,闵路飞老两口精神不如他们,靠在一起早早进入梦乡。
闵学武皱着眉头,轻轻为父母盖上一床毯子,怕自己睡着,在屋里来回走着,偶尔还和大哥带来的人聊上两句话,免得那些守夜的人也犯困。
大约下半夜两点多的时候,闵学武在房间外抽了支烟回来,见一家人都在客厅沙发上睡得正香,没来由的心中升起一丝烦闷。
他走过去轻轻拍了拍大哥的胳膊,闵学文动也没动,安静得像个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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