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舟望向花辞。花辞觉得汤舟已经被熏得头脑发昏,
“相爷不是将我的背景查得一清二楚了么?”花辞反问,将手中的茶水递到汤舟面前,尽可能地拉开与汤舟的距离。
汤舟一双星目望着花辞,唇角轻扯,
“你
怕本相?”
“谁不怕······啊!”
“滚!”汤舟极力压制体内的裕望,声音变得低沉嘶哑,视线完全避开花辞。
花辞一咬牙,冲出了房门。夜风吹过,拂得热汗变冷,人也清醒了几分。花辞立在原地,细细思忖,古荷又被汤舟派去了别处,若是古荷在,只要让古荷提着汤舟飞几下,扔进凉水里泡上两个时辰,便何是都解决了。
眼下只有自己一人,若是一桶一桶水地抬进房,如此大动静,谁又能确保今夜之事不会传到黄沛等人的耳中,说不定此时便有人在盯着,若真让黄沛他们知晓,今夜,汤舟的戏,不全白演了?
花辞在屋外思前想后,房内的汤舟也是浴火难忍,喊得花辞惊魂出窍。
花辞屏去房内汤舟的低吼,努力回想返魂梅中所述的每一张方子,突然,冲向苑中的草地四处寻找,却未找到想要的,心下一怒,将手中的杂草狠力一甩,扭头冲进了房中。
方打开门,汤舟扑面而来,花辞被死死抵在门上,只觉汤舟发丝凌乱,呼吸更是喘乱。
“怎么又回来了!”汤舟身体温度比之前更甚,身体紧贴着花辞,一双手开始在花辞身上胡乱游走,滑过了腰肢。
“情非得已,相爷莫怪了。”道完,一掌辟向汤舟,瞬间,身上的所有禁锢得到了释放,汤舟缓缓倒下,晕了过去。看着被自己辟晕的汤舟,花辞终于跌坐,喘着粗气,现在是逃过了一劫,不知汤舟醒来,该会用何法子拿回这一掌的亏。
花辞为了减轻汤舟的怒气,艰辛地将沉睡的汤舟拖上床,一阵努力,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汤舟终于安稳地睡在了床上,俊脸如玉,剑眉斜飞,花辞轻笑,若是其醒来不怪罪自己,倒可以承认汤舟确实长得不错。
折腾了大半夜,花辞只觉全身乏力,趴在床边直接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有人晃醒了自己,睁眼,正是古荷,花辞心下大喜。
“你总算回来了。”花辞方想起身,腿脚不禁一阵发麻,
“怎么了?”古荷急问,肩上又扶着汤舟,来不及扶花辞。
“无事。”花辞摆摆手,“只是方才被你家主子折腾久了,又趴着睡久了,腰酸背痛,腿又麻,活动下便好。”花辞边道边活动着腰腿,抬眼便见古荷困窘又惊诧地望着自己。
“我说地折腾是把你家中了情香的主子辟晕,又要拖上床去,我一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要拖动如此重的男子,不算折腾?”花辞晓得古荷在想
甚么,忙解释。
古荷脸一红,心里嘀咕着,若真能发生些事也不错,许姑娘清古卓绝,秀润天成,和自己主子站在一起,当世无双,甚好。再说,主子正值火盛时期,平时憋着忍着,好不容易被人下了药,许姑娘又在,又能泄火又能找个媳妇,一举两得,多好。
“在想甚么!快把你家主子扶一边去!”花辞蹙眉。
古荷顿醒,脸上越发绯红,心里骂着自己,方才都在胡思乱想些甚么。古荷扶着汤舟便要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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