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的,会是大楚曾经仅次于皇帝的二号人物呢。
马车内,严真端坐着,他的儿子严麒颇多不忿,为自己的父亲喊着冤。
“父亲您明明是无辜的,凭什么要辞官。”
虽有三年之期在,但严真也只需要辞去中央总署主任的职务也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辞去大元帅府的军职。
这一下辞了个干干净净,还不到四十岁的岁数难不成就要靠耕田种地的度过余生?
“你还小,很多事不懂。”
严真哈哈一笑,以手抚摸着严麒的脑袋,说了一番让后者莫名其妙的话。
“为父真的很羡慕陛下,曹操曾经说生子当如孙仲谋,不过碧瞳儿到底不过是偏安一隅的守成之主,哪里担负的起万里江山之重。”
严麒眨眨眼,没听懂。
咋聊到孙权身上去了。
那个合肥怒送十万军的东吴战神和这事有个毛线的关系。
算了,听不懂就不去想了。
“回乡之后你要好好读书,等明年参加江西省考。”
“儿不想当官了。”
严麒摇头,情绪很是不满:“当官有什么好的,似父亲你这般,即使做到一品当朝又如何,还不是因为陛下的猜忌就落了个黯然归乡的下场。”
“放肆!”严真喝斥了一句:“我身为陛下的学生、臣子,今日之一切都是陛下的恩赐,何来因猜忌而罢官一说。
这般话你日后切不可再说,若有再犯,为父断不轻饶了你。”
“是,儿记下了。”
见严真发怒,严麒顿时老实下来,拱手应声。
马车行进着。
在初升的朝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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