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每一个人、下一代继承者才是狼,相同的道理,国家的文明如果是羊性的,那么这个国家中的人、下一代继承者就很难会出现狼。
大楚同样是一个国家,但大楚的国家文明并不明确,孤个人的行为色彩和性格主导了这个国家的行为,使得大楚看起来极其富有侵略性,但那只是孤个人野心的驱使,并不是大楚这个国家的选择。
换句话说,如果孤暴毙而亡之后,玉晟接班做了大楚的君主,他不想统一天下,那么大楚是不是就只是一方割据势力,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消亡在历史的长河中,孤觉得一定如此。
现在宋亡了,咱们承继了宋的天下,成为了中国新的主宰者,那么现在咱们必须要解决这个宋留下的文明问题,那便是羊性深重。
这一点在很多地方都体现了出来,最直观的地方便是孤起家之初。
天下很多士子对孤口诛笔伐,大致的意思便是诘责孤缘何要在太平盛世起兵造反,刀兵一起,山河破碎,上百万、几百万百姓死于乱世,这笔血债,要记在孤的身上。
可是孤为什么要起兵,这其中孤的野心确实占有一点原因,但赵宋就没有问题了吗。
赵恒签澶州之盟,公然卖国,统治者卖国我们作为这个国家的国民,作为被统治者,不应该反抗吗?
皇帝要当异族的狗,我们这些百姓就得跟着当狗?
难道只有这么做才叫正确?
这就是羊性。
很明显,天下很多人都这么觉得和认为,而百姓没机会读书获取知识,他们的思想认知无法判断孤的对错,士子们怎么说他们就怎么听,也就跟着觉得孤造反是错误的。
孤造反是否错误可以后面在讨论,但当他们批评孤造反有罪的时候却忽略了赵恒卖国的行为或者说刻意忽略了这个行为,那这就很可怕了。
这是在养羊啊。
统治阶级欢呼雀跃,因为他们把百姓教育成了羊,这将方便他们逞凶作歹、横行霸道。
和平时代,官府欺压百姓,被欺压者是否应该反抗?当然要反抗,必须反抗。
你都要把百姓逼死了,人家还不能反手杀你了?
杀了官,就叫造反,就叫有罪。
可是别忘了,这个被逼反的百姓若是一路造反造到头,那就是另一个孤,他开元立国,谁还说他有罪?
前朝说他有罪、当朝夸他有功。
所以孤觉得,罪也好功也罢,他只是不同立场对待同一个问题的不同评论罢了,并不代表造反者的造反行为存在对错。
可是我们的律法和宣传一直在强调,儒家的学说一直在灌输一种思想,造反是有罪的且罪不容赦的。
老百姓开始变得逆来顺受,他们被官吏压迫到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唯一能想到的,只是进京告状,拦路伸冤。
殊不知官官相护,没人关心。
于是矛盾积压的越来越多、越来越深,权贵统治阶级也变得愈加变本加厉,最后轰然爆发的那一刻,国家处处是战场、到处是分裂。
内耗冲突严重,外族趁机入侵,中国,便有亡国灭种之危险。
一个羊性的民族,是很难在丛林法则下民族之森中生存下去的。
所以,我们应该警惕和反思,如何剔除已经深植入我民族文明骨髓中逆来顺受的羊性。
我们不能看到错误的事情选择缄默,我们不能忍受压迫不知反抗,我们不能面对侵略无动于衷,我们更不可以接受卖国而继续支持。
大宋之所以亡国亡的这般儿戏,就是因为大宋的百姓民心已经不支持这个国家了,他们早就忍受够了户等制、主客户制的压迫,大宋之所以打不过契丹、打不过党项,就是因为其他地方的百姓面对河北、陕西遭受到侵略无动于衷。
福建人凭什么为河北人卖命?这就是没有国家的概念,这是大宋官府灌输的,因为他们担心一旦百姓觉得国家遭受到入侵,我福建人也得支持河北人抗击侵略,那么同理,当河北人遭受到官府欺凌选择造反的时候,福建人感同身受,选择支持河北造反派的正确性。
这天下就不是赵家的天下了。
大宋的官员对于赵恒的卖国行为选择了支持,因此当孤打到东京的时候,这些官员毫不犹豫便出卖了宋这个国家,既然皇帝可以卖国,官员当然也可以卖国,这就是上行下效,理所当然。
现在,我们在意识形态和文明种性领域存在的问题已经十分严峻了,如果不尽快想出应对的办法,那么等孤一死,三代、五代之后,我们大楚就势必会重走宋的老路,我们的国家一样会腐朽、堕落,因为我们的百姓没有任何改变。
他们奉行着逆来顺受的特点,忍受着官员的压迫而忍气吞声,权贵阶级愈加猖狂不思停止施虐、拥有大量可支配财富的地主、资产阶级侵蚀官员群体,官商勾结大肆蹂躏、压榨普通百姓,导致国家逐渐滑落深渊,最后,当阶级矛盾越来越深,到了势必爆发的那一刻,大楚这个国家,将会在矛盾爆发中轰然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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