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轻巧,听在赵恒耳朵里,还是心里哆嗦。
那可也是十五万啊!
“骆逆狼子野心,全然不知道什么叫礼义廉耻,更无诚信一说,年初退兵,这年尾又来北犯,朕甚恨之啊。”
听到这话,曹璨心中直倒胃口。
诚信?合约?
那玩意是用在国与国之间的吗?
国家与国家之间压根就不存在公义一说。
唯一能信的,只有自己手中的铁和将士流下的血!
自古只有铁血浇灌的王朝,哪有诚信存世的国家。
几千年的历朝历代早都用被屡屡侵略如此这般血淋淋的例子来生动诠释了,怎么自家这位皇帝还信这一套?
你大爷还曾跪地上一口一个忠君报国呢,不一样转头就在陈桥驿黄袍加身?
人家骆永胜是大楚的开国之主,能做开国之君的都是什么样的人物?
哪一个不是万里挑一的枭雄。
唉。
曹璨心里满不是滋味,看着赵恒都不知道该劝什么,好在后者也不给他开口的机会,又一次问出了那句话。
“诸卿家,此番,是战是和啊。”
这一次,连王钦若都站了出来。
“陛下,臣,主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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