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高的素质水平,他现在迫切的关心其他几人有没有在审卷的过程中发现人才。
“臣这边有几个,其对《楚典》的学习和对考题的解答都比较深刻。”
“臣这里也是。”
五人都纷纷做了回应,而褚季则给骆永胜带来了一个惊喜。
“臣这里也有一个才子,叫郁金,他的答题臣觉得做的极好。”
“是吗?”骆永胜来了兴致:“详细说说看。”
“臣着重说一下最后一道考题,就是结合《楚典》畅谈楚宋政权经制研讨中有关西南夷部分问题的差异。”褚季喝口粥顺下嘴里的食物,抹抹嘴端正身子回道。
“这名考生做出的解是‘宋廷为解决西南边陲各夷问题,推行土司、招抚司制度,却在周遭广设政权、军权合二为一的节度使经制官军,其本质的目的还是图谋变羁縻为虚、充汉法为实。
西南夷各处汉夷混居,风俗冲突严重,宋廷既想求稳定而释权土司各族,却又暗中希望或者说支持汉民夺权,政策思想摇摆不定,导致西南夷和湘西地区严重的人心背离、祸乱难治。
民族未见融合,反使生产破坏、当局糜烂。我大楚恩其自治、惟重文字,有承古周之风,文字一统则文明一统继而文化一统,两代及后,西南各处再无汉夷之分、同根同流、亲如一家。
然自治之事亦有弊处,土司各族不谙律法、不通我汉族礼教,无天地君亲师等传统礼道等立身之本的框架约束,易出蛮横凶恶之事,若不多加教诲引导,则良政易变苛政、一统反变分裂。”
骆永胜听的极其满意频频颔首。
“不错、不错,陈其利弊竟有如此这般深刻的认知,确实是个人才,今晚审完了卷,你让这郁金来一趟,孤和他聊聊。”
褚季点点头,而后纠结迟疑道。
“大王,这郁金考完试后就回家了,没在礼部的驿舍留宿。”
骆永胜皱起眉头:“还没放榜呢就回家,怎么,他就这么对自己没信心吗,认为自己考不中?”
“不是不是。”褚季忙摇头,忍着笑道:“因为这郁金,才十四岁。”
“都十......”
骆永胜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向褚季,音调都抬高了好几度。
“你说多大,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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