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权力的黔首就是讲道理也跟放屁一样。
“如今我军兵不过万,慢说取天下,就连这区区一个陈家的清海军都比不上,禀坤太抬举孤了。”骆永胜呵呵一笑,对于魏禀坤的马屁谦虚了一句。
熟料后者摇头,语气笃定的说道:“臣随大王五年,大王之才远超魏武,这天下非大王莫属了。”
骆永胜一愣,眼神微微泛冷:“魏卿是夸孤呢还是贬孤呢,原来在魏卿眼里,孤都成乱世奸雄了。”
说罢不等魏禀坤再言,冷哼:“孤曾到过东京,观东京之繁华历代无有一朝可比。
然西南北地,遍地饿殍灾民,百姓易子相食骨肉分离。孤若兴兵,一地百姓遭殃,可孤若是不兴兵,十年百年之后则天下百姓都会遭殃。
当年始皇帝若是不雄吞六国,天下还要打多少年的仗、还要死多少老百姓!长痛不如短痛啊。
江南六州的惨案亦是孤心头之痛,孤一定会替他们报仇的,魏卿你要记住,咱们曾经做的现在做的,就是要以一个江南路,换取全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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