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猛然想起。
这陈礼也是洪州本地人,家族里面可也是有数千亩良田被瓜分一空呢!
自然而然这项提议陈礼必然是支持的。
而他章炎虽然在洪州做了几十年的官,但老家不是这里的,祖产也不在这里,洪州只不过有他一百亩的职俸田罢了。
就算没有了,他章炎每个月该领多少朝俸也不会短数。故而有与没有,章炎还真不在乎。
这就是旁观者清。
章炎可以抽身于外的看待整件事,但这满堂的大小官员却身在局内,人家管你那么多干什么,自家的田、自家的地、自家的财产都被瓜分了,现在当然得重新拿回来。
这叫什么,这叫理!
谁拦着不愿意,那就是开罪全洪州的官员。
而一旦官员的地要回去之后,那么全洪州的士族、乡绅员外都会露头来伸手要钱地,朝廷也得如数归还。
所以开罪官员就是开罪士族乡绅,就是违反祖宗家法。
这个大帽子,章炎不敢戴。
因此当所有人的目光都齐聚在章炎身上的时候,后者只能艰涩的开口。
“自当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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