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说要废伪宋年号、伪宋制统、伪宋律法吗。留任降官、倚重乡绅,那就是继续使伪宋那一套狗屁不通的制统继续存活下去,如此是会牵连甚至感染恶化到正处在茁壮成长中的大楚政权。故而此举虽快,但根脚不稳,孤不愿取。”
既然骆永胜都主动开口给了解释,魏禀坤哪里还能多说什么,躬身拱手道了句王上英明。
“敢问王上,那日后各地降官该如何处置。”魏禀坤虽退下,但任修贤这位判院卿却站了出来:“早前南昌之降官胡显、卢彦皆为少将军所杀,这才使得我军初入南昌后,城中乡绅士族胆战心惊以至于都不敢出府露面。
我大楚律法虽圣明,但比起伪宋近乎放纵士族的优渥来说毫无疑问是严苛许多的。
若按我大楚律法来审度,这些地方的降官在投降后,其于任上之风评、官声、腐败种种都该杀头,所以臣请王上下一道王命,若愿降者,早前所犯之事当既往不咎。
如再杀下去,恐日后我王师所过之处,再无一城一地愿降了。”
从情感上来说,骆永胜当然恨不得把这些腐败的士大夫杀个一干二净,可是任修贤说的有道理啊,大楚兴兵之初若杀的太多,影响将来的大业。
而且对日后招抚东南各省全然无利,名声太血腥了也不好。
“但全部无罪开放又太过于仁慈,这样吧,籍没家产,让他们全部做平民百姓自食其力。”
骆永胜算是退了一步,全其性命也算是仁至义尽,让任修贤足够满意。
“好好的庆功宴,聊着聊着怎么又成了议政。”骆永胜苦笑,主动举杯:“诸卿,今日是大捷之日,就不要再议论政事了,轻燕,唤你这段日子教出来的小姐妹上来。
奏乐、上歌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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