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可以使赵宋两路分心,左右难顾。
耿百顺领命离开了,去落实骆永胜的交代,而九江和南昌的楚军也暂时停止了扩张的脚步,开始积蓄起力量来。
江南路,竟然破天荒的平静下来,仿佛从来没有发生过所谓的骆永胜谋反,更没有所谓的大楚政权。
这种平静,足足持续了十五天!
实际上在第八天的时候,一个驿卒已经闯进了东京城,在绝不允许纵马的御道上疯狂驰骋。
有巡捕口喊放肆,却在听到那句八百里加急后迅速闪身放行。
心里更是哆嗦。
去年辽军南叩,也不过才六百里加急,唯独王钧在四川造反时是八百里加急。
眼下,又是哪里反了?
急报一路送进了丹凤门,转门下省送到了寇凖的手上,让后者大惊失色,甚至失手摔碎了案上那赵恒御赐的砚台。
但笔墨溅身的寇凖此刻哪里还有心情去关心自己的仪表,步履匆匆就直奔后宫去寻赵恒。
洪州谋反,必害江南。江南有失,大宋危殆!
实际上,若只是寻常反叛,即使是开元建国,寇凖不至于如此惊惶,可这份檄文却让他头皮都快炸开。
朝廷连大义都丢了!
(我拼自己,剩下的订阅啥的全凭诸位心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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