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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弩手,放箭!”
在队伍的中心,侯秉忠举起了自己的手,厉喝声下,阵中被团团保护的五百名弓手齐齐引弓向天,射出箭矢。
五百支箭当不起箭雨一词,却也足够覆盖对冲而来,联做一排的十名骑兵。
可这有什么用。
当十名骑手低下脑袋的时候,就意味着他们身上已经没有一寸肌肤是暴露在空气之外的,这些箭矢在射到他们的后颈、腰背位置,只是发出一阵叮当脆响而后便被弹开。
人马皆未受伤。
而且短短一百五十步的距离,在阿拉伯马的爆发力面前,仅仅够这些官兵射两轮箭。
官兵的军阵开始骚动起来,顶在最前排的盾手瞪大了眼睛,看着从箭雨雨幕中冲出,身影逐渐清晰的铁骑目露惧色,脚掌,不由自主滑动。
而在盾手之后的长枪兵,手心里更是蓄满了汗水,频频吞咽口水,但额角面颊的汗水却如雨下一般,怎么都止不住。
尚未战,胆怯和恐惧的情绪便开始蔓延开来。
可时间没有给这些官兵逃跑的机会,那一排连环重甲骑已经迫到了近前。
血与血、肉与肉的冲撞。
来了!
“轰!”
十匹马额前的锥角顶在了那看似坚不可摧的盾墙上,在接触的一瞬间,这堵‘墙’便化作漫天飞溅的碎片,带着数十名背后支撑的官兵一道抛向天空。
而在这堪称恐怖的沛然巨力的冲撞下,数十名官兵在天上痛苦哀嚎,他们用来支撑盾墙的双手齐齐折断,骨头自肘节处刺出体表,猩红的鲜血洒满天空。
但他们又是幸运的,因为他们只是受了重伤成了残废,而站在他们身后用来压阵的长枪手却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阵一破,便意味着血腥的大屠杀正式上演。
战马的锥角在刺破盾墙之后,冲击力丝毫未减的刺进了这些长枪兵的胸腔。
穿葫芦?
并不是,当锥角刺进官兵胸膛之后,在数万斤的冲击力之下,这些官兵自胸膛处整个上半身便直接被炸开!
就宛若被巴雷特打了一枪,整个人的上半身全没了。
“呃啊!”
有侥幸的,逃掉了被直接撞死的灾难,却也被当头斩下的横刀带走了半个肩膀,痛的在地上疯狂打滚,而后呻吟声逐渐微弱,因失血而命丧黄泉。
惨叫声越来越多,更多的官兵为了躲避锋芒而奔逃,又在拥挤的人潮中被挤倒在地。
都没有等到这些倒霉人站起来,脑袋便被铁蹄踏上。
随着一声闷响,脑袋便如被压扁的西瓜,红白混杂的汁水四散迸射。
这已不是常规的打杀,反而更像是一个压路机正在夯实土地。
两千名官兵的血肉器官,就是实地所用的沥青!
四十只马蹄踏着满地的鲜血泥泞、脏器肝肠,生生冲了近五百米,从入阵到出阵,打通了整个官兵的方圆阵。
留下的,只有满地数逾百具计的碎尸残肢。
“杀!”
第一排的骑墙冲刺结束了,第二排紧随其后,踏上他们战友撞开的血路,再次来了一番碾压。
第三排、第四排、第五排。
到了这个时候,剩下的五排重骑兵已经没有了再上战场的机会,因为在他们的面前官兵,所有的战斗意志彻底崩溃。
侯秉忠带头先跑!
不跑不行啊,他真怕万一有一排骑兵没注意到他,直接奔着帅旗的位置冲杀,铁蹄之下,他侯秉忠必然化作肉泥。
哪有这样打仗的!
两千官军甚至都没有一丁点的反击便兵败如山倒,惊恐的哄逃声中,个个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连哭带喊的往洪州城方向逃窜。
他们应该庆幸,身后的敌人并没有催马追杀,不然在这般平原地带,两条腿怎么可能跑得过四条腿的战马。
“哈哈哈哈。”
看着官兵们抱头鼠窜,第一排踏上冲锋的十名骑兵中一人掀开了面甲,赫然便是骆永捷本人。
这小子骑在马背上仰天大笑,得意的不得了。
一百人正面击溃两千军,这份战绩,足堪彪炳一时。
“咱大哥一手带出来的重骑可真是厉害啊。”
翻身下马,骆永捷开始解战马之间的联环甲,弄得满手沾满了血腥和碎肉。
“官兵竟然才如此战力,简直是不堪一击,若如此,这天下得轮到我大哥来坐才是。”
“叔说的有理,就得义父来坐天下。”
成武也在,此刻也是顶着满头满脸的腥秽,杀气腾腾,口出狂言:“不若咱们直接顺势掩杀进那洪州城,学学那益州的王钧,来个黄袍加身,奉义父当洪州王!”
还别说,这提议整的骆永捷有点小心动,可一想起骆永胜便脑子清醒不少,赶忙摇头:“咱们还是抓紧回去向大哥复命,别自作主张。”
解下连环甲,百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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