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枢密事,美言两句,那陈礼获得提拔也就是应当之事了。
心头猜得大概,骆永胜便沉吟开口:“堂尊能够升迁,某猜想,应该是我洪州百业具兴,一片繁荣盛景,如此显的出洪州上下官员勠力国事,尽忠职守,故而吾皇垂恩吧。”
这般中规中矩的回答换来江士礼含笑摇头,只道:“非也,永胜你终归是个商人,看到的也只是咱们洪州一城之地。
此番堂尊高升功虽在咱们洪州,但诱因却在西南。”
“这是为何?”
骆永胜不解问道:“西南离我洪州千里之远,江兄这话说的,骆某真是一头雾水啊。”
“哈哈哈哈。”
看到一贯聪明的骆永胜如此迷茫神情,江士礼开怀大笑,指点迷津道:“朝廷在西南平叛取得了大捷,业已收复了汉州,不日兵锋便可推抵益州,届时十万大军包围一成,那王逆必束手于王法之下,西南平叛之役,咱们洪州可是出了大力的,你说,论功行赏陈堂尊该不该升迁啊。”
这番解释说的卢彦、郭寅二人都挑大拇哥,骆永胜也端酒起身,心悦诚服的说道。
“到底还是江兄您目光高远,骆某一届商人实看不透,跟着几位兄长所学颇丰啊,当敬。”
“别光敬酒啊。”
江士礼起身与骆永胜碰杯,不忘打趣一句:“可还有我三人的赌约在身呢。”
“呃。”骆永胜一怔,而后哈哈大笑:“对对对,我没猜到,当输给三位哥哥各一百贯。”
有钱入袋,这才真的可说是皆大欢喜,雅间之内欢声笑语骤起。
只是此时的骆永胜,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
那王钧,败的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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