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本官也算是二次相见了,本官还不知道你的表字呢。”
“回堂尊,草民年方十九,尚未及冠行字。”
就骆永胜这点文化水平,哪里有本事给自己取冠字,所以当初办户牒的时候,干脆就把岁数报小些。
“是吗。”章炎诧异,随后笑道:“难怪本官看你如此显幼,真少年才俊啊。”
“不敢当堂尊夸奖。”
骆永胜老老实实躬腰站着,连头都不敢抬,态度可谓是谦卑到了骨子里。
这也让章炎更加的满意。
“这首诗,是你写的吗?”
骆永胜抬头,双目内尽是茫然:“堂尊的话,草民愚昧不懂。”
章炎愣住了一时没明白骆永胜的意思,便把刚拿到的信递给骆永胜,后者接过一看,拍腿叫好。
“好诗,好诗啊,此诗可真当的上一声‘壮词’,才气豪迈、议论纵横,既有凌云壮志,亦有忧国之心。想必此诗一定是堂尊所做,草民敬服。”
这一刻若是章炎在不明白,那他这个官可真就是白当了。
酒,刹那间便醒了。
对啊,这首诗是他章炎写出来的,显示出他章炎一腔热忱,忧国忧君,有着一颗愿为皇帝和大宋的江山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赤子之心啊。
想及此处,章炎终是笑了。
“永胜啊,别总站着,来,快坐。”
骆永胜亦笑了。
这首诗词就是他搭上章炎的敲门砖。
眼下来看,效果颇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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