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自己命运的主宰者。
“少爷,药换好了,您快歇着吧。”
轻燕从床上下去,端了杯茶喂骆永胜喝下,告退道:“奴就在隔间候着,您要是起夜,便唤奴。”
“辛苦你了。”
骆永胜点点头,而后又唤住轻燕:“你去把耿叔还有永捷唤来,我有事找他二人。”
后者应声离开,不多时门外便响起几人脚步声,门枢叩响。
“进来吧。”
门分左右,耿百顺和骆永捷前后进入,具向骆永胜打了声招呼。
“深夜喊你俩来,是有事要交待。”靠坐在床头,骆永胜沉吟一阵,嘱咐下了几件事,听的两人连连点头。
“还有,永捷你明天去寻你那岳丈,问问他,有没有关系能在城外的长江口岸码头租用下一个,让他来出面,钱的话,走三胜商号出。”
“是,我明一早便去。”永捷点点头,见骆永胜挥手,便急匆匆起身告辞,赶着回房搂媳妇睡觉去了。
屋内,便只剩下耿百顺和骆永胜两人。
“老耿啊,你说,咱们的根基在哪呢?”
骆永胜幽幽的叹了口气:“那曹德贵不过有一个司衙事的儿子,就可以随意拿我,还不是因为咱们在这洪州城毫无根脚,若是将来咱又惹上了更厉害的人物,这脑袋岂不是说掉就掉。”
“少爷也不必太忧心了,眼下咱们打赢了官司,就意味着将来能在这洪州立足下来,根基也是慢慢深耕出来的。”
看出了骆永胜的焦虑,耿百顺开导着,但自己也知道这说的不过是虚词。
“你去吧,尽快把我刚才交代的事给办妥,要不然,我这心里不踏实。”
“少爷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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