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此时尚不多见的一种赞扬方式,但舍内众人却觉得十分应景,便也有样学样,一时间酒楼内掌声一片,兼杂叫好声声。
“先生说的好啊,看赏。”
一楼有豪客甩了包铜钱上台,又引起跟风一片,大家无多有少,却也慷慨解囊,顷刻间说书台面上遍地是钱,惹得说书先生激动不已,一边捡钱一边施礼告谢。
扶杆下望,骆永胜看着这说书先生沉默一阵后唤过临近小二,打怀里取出一块银角,估摸着能有三四两重。
“去,赏给这位先生,就说我骆某人请他喝一杯。”
这般操作,别说小二了,就连侯三都傻了眼。
三四两重的银子,那可是十几贯大钱了,赏给一个说书匠?
“没听见吗?”
骆永胜哼了一声,把这小二惊醒,接过银子就往楼下跑,一边跑一边扯着嗓子就宣传起来。
“骆员外赏银子一锭!”
他倒是会给骆永胜架面子,一枚银角楞是吹嘘成一锭。
但排面那是没的说,这一嗓子叫下声来,整个酒楼都安静了,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对向二楼依栏站立的骆永胜,有熟悉的倒是陪上一句。
“原来是永胜商号的骆员外,难怪这般豪气。”
再说那说书先生,接过银子后,脑子都如浆糊般混沌,跌跌撞撞的跟着小二就上了楼,赶着向骆永胜敬酒道谢。
“骆兄,好大的手笔啊。”
赶在说书先生还没来的空闲,侯三念了一句:“一个小小的说书先生,这种人就靠这卖弄嘴皮吃饭,何必如此重视。”
骆永胜微微一笑,心中已有打算。
“因为此人,可为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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