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出面婉辞拒绝,颇多为难。
但曾远文没有吭声,只是笑而不语的看着骆永胜。
直到骆永胜有些坐立难安的时候,曾远文才发声:“散尽家财亦不惜矣。”
这一边骆永胜在经过长时间的‘艰难思量’后缓缓吐口。
“容我考虑一二吧,三日后,还在此处,我给你答复。”
“合该如此,嘿嘿,合该如此。”
曾远文笑着连连应声,见骆永胜起身打算离开,又出言邀请道:“不知道曾某可有幸请李公子,咱们去绮兰苑饮酒听诗。”
去绮兰苑?
那不当场就露馅了。
骆永胜忙开口,生硬拒绝道:“不了,我还有事,曾掌柜留步,学生告辞。”
说罢抬腿迈步便离开,丝毫没有给曾远文继续出言挽留的机会。
身后,留下曾远文站立原处,笑意涔涔。
先前的友人还一直守在门外,等到骆永胜兄弟俩离开后便凑近到曾远文身旁,低声询问道。
“曾兄,此人何许人也。”
问话的功夫,两人又近了先前的雅间之中。
“出我之口入你之耳,不可与三者道。”
先强调了一番保密性和纪律,曾远文悠然自得的为自己添了一杯茶:“当朝李相之子。”
一句话,惊的友人瞪大双眼,后喜上眉梢的问道。
“既如此,此人可同意兄之请吗。”
“呵。”举杯于唇边,曾远文傲然.
“他敢不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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