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在差头的身后,还有十几个官府的衙役,杀了差头,自己也很可能会被捕杀,但还顾得上那么多吗?
差头的人头滚落到了地上,脖腔里的鲜血喷了近三寸之高,浇的骆永胜满头满脸都是,在月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森冷可怖。
突如其来的杀戮,将十几名衙役都吓傻了,但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
那把他们差头的刀,又一次砍翻了他们一个同伙。
这一刻,他们终于如梦初醒,但却做了一件令骆永胜自己都没有想到的举措。
不是抽刀围杀骆永胜,而是惊叫着,四散崩逃!
骆永胜似乎突然明白,为什么赵宋家打不过辽人了。
十几个人,一整队的官府衙役竟然被他骆永胜一个人给杀的土崩瓦解?
这不开玩笑呢吗。
外面的动静惊动了荒宅里的骆永捷等人,一群小家伙都跑了出来,看到了这一幕,无不吓到后退踉跄,除了骆永捷和骆成武,反看得双眼冒光。
“大哥!”
骆永捷跑到了骆永胜跟前,激动的把住后者手臂:“您回来了。”
看得出来,对于骆永胜的回归,这家伙很激动。
“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速与我走。”骆永胜拿开骆永捷的手,转头看向成文五个义子,还有一众随自己干活的小乞儿,沉声道:“愿与我同走的,他日荣华必共享之,不愿者,速速逃散,苟全性命。”
成武没吭声,跑向骆永胜,态度已是表明,而成文几个义子虽然犹豫踌躇,但也很快下了决定,只是那十几个跟随骆永胜吃饭的小乞儿,只有两三个胆大的留下,其他的都一哄而散。
“咱们走。”
骆永胜从那具无头的尸体上摸出属于自己的钱袋子,又把两具尸体好一阵搜刮才带着骆永捷等人离开。
“城是出不去的,明一早扬州的城门就得下城禁,咱们也不走,就待在这扬州。”
骆永胜看向官衙的方向,想必要不得多久,那里就得闹腾起来,想想便笑了。
“灯下黑,咱们跟官府,得玩一阵猫鼠游戏了。”
本想安稳致富,步步为营,谁能想过这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人生啊,真是一出好戏。
只是他骆永胜怎么觉得,那么苦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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