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呢,没想到就是谁便几句牢骚。
朱慈烺打量着李器:“兄台现在是在何处讨生活?”
李器尴尬的搓搓手:“在一个工厂里做账房。”
朱慈烺好奇的问道:“那这么说,李兄应该懂这新式记账法也懂得一些新学?为什么不好好学习新学考个一官半职呢?”
李器叹了一口气:“这两年各种考试要求是越来越严,参加新学考试还要中学的结业证书。
我们这些儒生,很多都只是业余的学学,哪有什么证书?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总不能在学校里在学五六年去混一个证书吧?
就算可以,那你也未必有那些孩子的脑子灵活,这事情难呐。”
朱慈烺还真的忽略了这个地方,不由得点头:“确实,这个制度有失偏颇,不能只要求有证书确堵死别人活得证书的途径。
考不过是人家没有本事,这要是不让人家进考场那就是官府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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